井井在座位上大聲喝著,完全不顧及形象的手杵下巴,腿登桌麵的觀賞眾王子的武藝。
“女兒是在比武招親嗎?隻可惜你生在帝王家,尤其生在男兒國,母後……”井井應聲望去,隻見母後略有疼惜之狀,方知剛才的所作所為真有這個意思!騰然起身,捶胸頓足,哇哇大叫,隻聽當當當當當,悔之晚矣,擂台上早已經隻剩下兩名王子,一個是多米諾王子舍葉滕,另一個便是文顯國王子八然錦。一個湛藍色長袍一身,腰係黃色緞帶,領口花紋鮮豔華貴,額前幾縷秀發隨風輕動,額寬,臉如刀削棱角分明。另一位暗紫色刺繡衣衫,色多而不雜,繁而不亂,半束頭發頂於頭頂,白色銀飾箍於發上,唇薄如柳,鼻挺而直,笑如寒風,其餘者接應聲而倒。
井井隻是討厭他們的傲慢和無知,想替男兒國出出氣,希望他們自相殘殺後最後再來個漁翁得利的勝利。沒想到成了這個結果,這可如何是好?正當她後悔不已之時,突然發現耶魯洪正撫弄著幾縷長發優哉遊哉的喝著小酒兒。他瞥了井井一眼,便視而不見的繼續小酌。
突然間井井啊的一聲被八然錦攬入懷中帶上站台:“我願與公主一戰!”八然錦帶著壞笑,手緊緊地攬在她的腰間。井井怒發衝冠用力一踢,八然錦向後退身之際一隻胳膊險些從井井腿間遊走到腳踝。又不知何時耶魯紅的酒器突然打在八然錦的手上,他胳膊一下子反彈回去,便沒有出現這個事情。耶魯洪飛身而起拽起井井的一隻手,空中旋轉著緊緊抱住她直到落地,他的眼神中充滿緊張,井井和他接觸的瞬間隻感到心髒砰砰的亂跳,兩人目光相對之時好像充滿幽怨與相思。
“小心!”井井看見八然錦使出暗器。
隻見耶魯洪輕微側身,用內力輕送井井離開自己的懷中距自己一米的距離,自己則用腳尖輕移數十步,然後順勢順著暗器的角度用手如探囊取物一般的從空中摘下這根銀針翻轉回去,瞬間八然錦撲通倒地,左腿流出黑色的血液,瞬間不能動彈。他點了穴道,不然毒液順著血液流動而帶動全身中毒。可是因為這毒吸收迅速,再加上剛才的劇烈運動,毒物早已經延伸至全腿,他便隻好廢了這條腿。耶魯洪知道這東西有毒,所以隻因為耶魯洪在反射銀針的時候用自身的功力解了銀針上的毒,殊不知這種毒是中了巫蠱的毒,也是誰都解不開的八然家的祖傳毒物,因為沒有人能在攻擊別人的時候發善心用自身功力去為別人解毒在殺人。結果,自作孽不可活。此時,眾王子也被舍葉滕打的片甲不留。耶魯洪緊張的看著對麵黑血流出的腿外的八然錦,內心裏不能夠原諒自己。他隻是想教育他一下做人的準則,沒想到反倒害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