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井穿著自己用絲綢裁剪出來的吊帶兒在屋子裏招搖,聽見外麵有人稟報說耶魯洪來了便興致勃勃的去開門。措不及防耶魯洪急忙一個轉身讓井井知道她又“失禮了”,急忙披上幾件薄衣服,讓耶魯洪隨便坐。
“公主在幹嗎?”耶魯洪看到井井臉上略有濕潤。
“仰臥起坐!”
“什麽?”
“本宮的意思是說,可能本宮偶感風寒身體發虛,也許是要生病了!”井井不知道為何自己突然故作姿態的裝腔作勢起來。
“我和藍兒……”耶魯洪試探道。
“本宮對別人的事情不太關心!”
“想必公主生的是心病!”耶魯洪頭一次看見經過培訓後的井井的姿態是那麽的討人厭,有點讓人看不懂,他有點心慌。
“公主……”舍葉滕拿著糕點掀開水晶簾走進來,碰巧看到他們兩個人正要回避,不想耶魯洪突然勃然大怒指著舍葉滕不怒而威道:“王子夜間還在教學,真是用心良苦煞費苦心!”
舍葉滕不但沒有嘲笑他的幼稚行為,反而更加緊張起來。他看看耶魯洪又看看公主悄悄的退下了。井井是個火爆脾氣,本來就一肚子火,再加上耶魯洪不明不白的來府裏大鬧她十分惱火,連連說了三聲送客,便繼續和舍葉滕學習規矩,即便舍葉滕要求夜已深不變久留,但是井井就是不放他走。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井井在古樹下的事情被八然錦知道了,他並沒有說什麽,也不曾表態。這態度藍兒其實心知肚明,沒有愛,又哪裏會有恨?
喝著竹之露,點著“寒月”回想著再次見到井井的樣子,不由得思緒萬千。手上毛筆下的字跡已經不似之前那樣遒勁有力筆力十足,顯得蒼白無奇。他拿出一卷上好絲綢裝訂好的長卷按照心緒的指引作起畫來,上麵的人物正是井井,再次見到井井時候的樣子。藍兒見到窗中八然錦的樣子不禁隨著他的笑容也微笑起來,他微笑起來的樣子十分迷人,像寒冷冬季皎潔的月光一樣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