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臭的屍體堆積成山,城門外,太史的人肆意的叫囂,士兵們食不果腹,穿著破衣爛衫往城樓下麵丟石頭,竟然連武器都沒有了。抵抗的兵士裏果然有一部分是左丘的人,如果不是他們奮力抵抗,此時北城的情景更加不堪設想。
她登上城樓,大怒,大喝一聲:“流觴佩在哪裏?!她是這裏的城主,把她給我叫出來!”
不一會兒,士兵將流觴佩叫來了。
她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到這個妹妹,她身上的戾氣有增無減,越發的肆無忌憚。當她來的時候還氣勢囂張,可是看到流觴紫臉上的怒氣登時像紮了針的氣球癟了下去。她領教過流觴紫的厲害,隱隱的有點怕她。
“啪!”一個清亮的耳光,流觴紫罵道:“你是傻子嗎?怎麽帶兵打仗的?你簡直丟盡了流觴家的臉麵!北城這樣的情況,怎麽我們一點消息都沒有收到?難道你等著太史踏進我們流觴家的大門嗎?!”
“你……”流觴佩不服,漲紅了臉,“我好歹還是流觴家的小姐,你這個臭丫頭怎麽敢這樣對我?”
“臭丫頭?”流觴紫冷笑,“隱匿軍情不報,你是故意還是無意的?就憑這一點我就可以將你監禁!”
流觴佩撇撇嘴,道:“我怎麽知道太史那邊的人攻城速度這麽快?這也不能是我的錯,要是你在這裏,還不是一樣。”
流觴紫跺腳,她懶得再同她饒舌,這樣的無用丫頭,說也沒用。
丟下一句“滾回你自己房間裏去吧!”她就上了烽火台。
烽火台上,她緊蹙雙眉。大風吹動她的披風,紫衣翻飛,獵獵作響。
因為流觴佩有意或者無意的知情不報,北城的軍隊受到重創,如今敵眾我寡,對方氣勢鼎盛,再這樣下去破城在頃刻之間,北城是東廷的門戶,門戶一開,太史就能**,後果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