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是虎牢關。”
左丘玉明對身邊的女子說。他們一同坐在馬車當中,車簾遮住了兩人的臉。
北都這邊守衛森嚴,一般人過去都要經過嚴格的盤查,兩人喬裝成商人和眷屬。
“通關憑證!交出來!”守關的士兵氣勢洶洶,好不蠻橫。
扮成管家的侍從同文急忙過來,遞上銀子和通關證件,陪笑道:“老爺通融下。”
守衛掂量了一下手裏的銀子,不由得樂了,挺重的啊。
“撩開簾子看看,誰知道是不是左丘玉明還是什麽流觴紫混進來啦?主上說了,隻要是這兩個人,格殺勿論!”
同文心裏樂了,別說,這馬車裏坐的正是這兩個人呢。
他揭開車簾子,守衛探頭望去,隻見裏麵坐著一個老頭,老頭的旁邊坐一個妙齡女子。
“切!你這一大把年紀了,還一樹梨花壓海棠啊?!那女子,轉過頭來看看!”
妙齡女子一聽,側過頭去,唬的守衛一跳。
“醜死了!”他厭惡的說。的確,馬車中女子臉上的麻子能讓他吐個三天三夜了。
一行人順利過關,流觴紫吐了一口氣。這次,流觴佩沒來,叫她來她也不想來,闖北都、太史的老壇,那是送死的事,這種事她寧願躲得遠遠的。
住店時,左丘玉明毫不猶豫的為兩人要了一間上房,流觴紫擰了他一下,捏著他的白胡子戲弄他:“你也不怕人家說你一樹梨花壓海棠。”
左丘玉明微微一笑,道:“別說是梨花,就是菊花也無所謂,隻要有海棠壓就可以了。”
“你……”流觴紫踹他一下,“越發的油嘴了,不知道哪學來的。”
到了房間,兩人歇的很早,熄了燈,左丘玉明抱著阿紫坐在**。
今晚,他們要好好休整,明天晚上,他們便要去太史府一探究竟。倘若一旦確定太史明成就是催蠱的人,當時擊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