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觴紫換了一身淺色的長衣,披著一件薄薄的米白羊絨披風,如不是那一頭紅發,或許,拓拔天寧以為是從前的流觴紫回來了。
不過比起從前,他更喜歡現在的流觴紫,因為她不是那個隻喜歡左丘玉明的流觴紫,而是一個恨左丘玉明的流觴紫。這點,他十分滿意。而且,如今的她更加美豔動人、魅惑人心。
更重要的是,她同他有著緊密的聯係,她體內的血蓮子和他修煉的血蓮本就是一體。所以他篤信,流觴紫應該屬於他,這也是他丟下一切陪她出海的初衷所在。
流觴紫看了他一眼,有些懊惱,道:“你要是再看,我就把你的眼珠挖出來丟進海裏喂魚。”
在外人看來,或者是一個女子的嬌羞,不過拓拔心知肚明,她可是說到做到。
拓拔轉了眼眸,望向海麵,他們已經在海上航行了兩天一夜,現在暮色漸漸的降臨了,又將迎來一個夜晚。
茫茫大海,沒有目的,會平白的給人平添一種焦慮。何況那是傳說中的島嶼,憑借著傳說去尋找,根本沒有人到過,也沒有知道確切的位置。
呆在船上,也是件很無聊的事情,總是這樣焦慮的期盼的確對人不利。
“我們去喝酒吧。”拓拔天寧提議。
流觴紫略一思索,答應了他,真是無事可做。
兩人坐在艙中,其餘從人守在門外,或者在幫忙船夫工作。
兩人對坐在矮榻上,中間隔著一個小幾,幾上放著他珍藏二十幾年的美酒。喝了一杯酒,的確暖和的多。
幾杯酒下肚流觴紫的臉上浮出淡淡的紅色,平添了幾分媚色,她眼波流轉,灩瀲含春,美麗非常。
拓拔天寧登時覺得喉嚨十分幹啞,連聲音都變得低沉。
“阿紫……”
“嗯?”一個嬌媚的聲音響起,她斜眼看著他,嘴角勾著一抹淺淺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