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京都掛滿了白綾,朱帝薨了,這對於太史明成來說絕對不是一個好消息。
“是誰殺了朱帝?”太史明成沉吟著,望著被流觴紫傷的掛著紗布吊著膀子的兒子,他眉頭一皺。
雖然刺殺的整個過程做的幹淨利落,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但是他清楚的知道,一定是流觴紫。
一發出檄文,朱帝就被刺了,不是她還能有誰?
不過此時追究誰是凶手,有意義嗎?
“大人,外麵傳來重要消息!”手下喘著氣跑了進來。
“慌慌張張做什麽?說!”
“大人,南州自立了!拓拔天寧自立為南王。”
“啪!”狠狠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他怒得胡子都豎了起來:“混蛋!好大的膽子!”
如今拓拔天寧擁有南州和半個杜閥中丘,來勢洶洶勢不可擋,拓拔驍勇實在是頭疼。
過了兩天,太史明成又收到了消息,杜閥和左丘的西原也自立了,左丘玉明和杜亦宣分別被成為明王和商王。
這一次,他真的是勃然大怒:“反了,一個個都反了!”
正是如此,的確,如今天下都反了。朱帝一薨,天下豪傑更是肆無忌憚。
拓拔一支進攻西苑和中丘十分頻繁,左丘玉明同杜亦宣此時已經聯合,除了對付拓拔天寧的騷擾,他們移出了餘力進攻北都。
此時,流觴紫集中精力攻打北都,除了京都,靠近南邊的都城幾乎全都進入了她的囊中,不過她並未自立為王。
這個時候,各地好閥可謂是忙得不亦樂乎,而太史明成可謂是焦頭爛額。
而此時,頭疼的不隻是太史明成一個人。
南州的拓拔府中,拓拔天寧站在自家庭院裏蹙眉深思。
此時,他該怎麽辦?
霓萍兒笑嘻嘻的跑了過來:“表哥,你想什麽呢?”
拓拔天寧轉了個方向,沒有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