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往天香樓外走去,詭隱一邊用神識細細地查看資料。她外公水禮雖然憤恨女兒跟男人私奔,當是卻是極度寵愛自己這個唯一的小女兒的。
從這具身體前主人的記憶中,水無月就經常跟她講她外公的事情,從那些事情中不難聽出,水禮對自己的小女兒水無月極度寵溺。
所以詭隱覺得水無月被趕出主家事有蹊蹺,不然地話她也不會來天香樓買消息,當初在第一學院中便會把水家幾位長老當地擊殺。
神識一瞬間掃過手中的資料。
水禮隻有水無月這一個孩子,在水無月出生後不久他的妻子便死了,當年水無月驚才絕豔,已被水家定為內定家主,若不是跟男人私奔,現在可能就是新一代水家家主了。
當初水禮宣布水無月為內定家主時在水家引起了軒然大波,其中水禮的親兄弟水利反對聲最大。
水利有一個親兒子,水銘,母親水華是一位旁支子弟,因為晉階紫階而位列水家長老與水利結婚,水華即是當日在第一學院中罵詭隱野種的老婦。
在水無月消失後,水禮因為女兒在家族失去了威信,而水利則趁機快速拉幫結派,架空水禮的權利。
在水無月回來後,水利連同自己人一起聲討水無月,給水禮施壓,威脅水禮再立自己兒子水銘為家主,聲稱隻要立水銘為家主便不再找水無月的麻煩。
水禮無奈,對家族聲稱退位讓賢,廢水無月,立水銘。誰知在水銘當上家主後,水利等人反悔施壓把水無月趕到‘邊疆’,逐出族譜。
此番做法在遭到水禮的強硬反對後,水禮被水利等人以反抗家主為名軟禁監視起來,關進了一間地下‘牢籠’,終生不得出來。
現在水家即是水利一家獨大,水銘則生有兩子——水銘青與水銘杏。
看了這一疊資料,詭隱也不禁搖頭歎息,事情經過其實不過是兩三句話的事情,但是其中的艱辛又有誰知?這大陸上的家族家主之爭就如古代的君王之爭,手足相殘,為了登上高位無所不用其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