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蓮,你是說蘇秦兩家真正的恩怨?”
秦翰林吃驚,蘇之虞也很吃驚。他們都知道,當年是因為蘇家爺爺的不敢擔當,才使得秦家流落在此,怎麽還能有什麽真正的恩怨?
“是的,你們都誤解了這之間的恩怨,也是兩位老人為了讓自己的後人都能安然的生活做人,給他們各自的後人撒了謊。”
“他們撒謊?為什麽要撒謊?對於自己的家人有什麽理由撒下這彌天大謊?”
“你們不要著急,還是聽我說完當年的事情後,你們自然就能明白其中 的道理了。”
寶蓮讓蘇家父子在客廳中坐定,又讓自己的父親秦翰林坐好,她則挨著秦翰林坐下。整個過程禮節而又慎重。
蘇家父子對於寶蓮的淡定穩重唏噓不已,感覺秦家在這等偏遠的地方,竟然能培養出如此大度識體之女子,真是太難得了。
而秦翰林亦是更加的奇怪,在寶蓮昏迷之前,寶蓮不過是個孩子,雖然天資聰慧,乖巧懂事,但是行為舉止與一般孩子並無太大的區別,何以昏迷之後,失蹤之後,竟然像是變了一個人。
可是現在蘇家父子在場,他秦翰林不可能說出寶蓮的事情,更不能像對待其他小孩子一樣,強行的讓寶蓮離開。就算是寶蓮胡鬧,為了失而複得的寶蓮,他也隻能忍耐,況且,寶蓮的樣子似乎並不是胡鬧。出於某種好奇,他也想聽聽寶蓮究竟想要說些什麽?
“願聽寶蓮小姐所言。”
“蘇伯伯請不要這般客氣,直接叫我寶蓮就行了。”
“寶蓮小姐你請說吧,我和父親早知道是我們蘇家對不起秦家,至於當年的所謂真相,我們自然都是聽先輩們說的。要是寶蓮小姐,能告訴我們當年的真相,我們自然願聞其詳。”
“那好吧,我就來說說當年的情況。不過希望你們都能耐心一點,因為過程比較複雜,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