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我沒有,她是怪物,真的是怪物,我跟沫兒的命,差點就被她要了。”
“就連安家十幾個下人,也一並被她給殺了!”二夫人被安蘇浙這麽一說,顯然慌亂無比。
她抓著安謹沫的手,佯裝哭道:“我死不要緊,就是可憐我的沫兒。”
二夫人說的楚楚可憐,時不時從眼角掉落除了幾滴眼淚。
“對啊,爺爺,我,我跟娘差點就死在了她的手裏!”
二夫人抓著安謹沫的手,在無人察覺的時候,向她示意了一個眼神,安謹沫馬上會意,跟著二夫人一起哭啼了起來。
安沐錦的存在,無疑是安謹沫的威脅,她不僅要她的命,還要她徹底從她眼前消失。
今日的安沐錦不比昔日的安沐錦,難保有一天,她會被安沐錦騎在腳下。
“沫兒,你可知罪?”安雄天的神色,並沒有因為二夫人與安謹沫的申訴,而起多大變化。
隻見他一手扶著座扶,坐在主位上片刻後,便開口問道,他看著安謹沫的雙眼,閃過一絲犀利。
“爺爺,沫兒何罪之有?”安謹沫被安雄天的眼神,看的有些害怕,就連那隻抓住二夫人的手,也跟著緊張了起來。
她強忍住心中的不安,咽了咽口水,佯裝的說道。
是安沐錦出手傷人,不是她,她有何之罪?
“大哥,你看看你的妾室與女兒,竟是如此歹毒之人。”
“如若不是你們先招惹錦兒,會落得如此下場?更何況,錦兒一點武功都不動,你們集體演出這一場戲,就是想賜錦兒於死地?”安蘇浙雙眼冰冷的盯著地麵上的二夫人與安謹沫看。
隻見他冷哼一聲,隨即對著安藍宇諷刺的說道。
“你們太放肆了!”安藍宇帶著幾分怒氣,衝著二夫人與安謹沫叫道。
平日裏,她們橫行霸道,他已經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就連安謹沫欺負安沐錦,他也不動聲色當做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