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線隻是簡單的對公主回了一個OK的手勢,便開始對小全子調音,半晌過後,總算是到了一個正常的分唄。
此刻的小全子都快哭了,整整一下午,他已經不知道把這篇君子賦念了多少遍了,念的他自己都快背過了,這樣下去什麽時候是個頭啊。
如果上天再給他一次機會,他一定像正常太監一樣細聲細語,輕言輕語的講話,果然偽男人不是那麽好當的。
“敏兒,你這個陪讀借哥哥用用吧,說不定她腦袋瓜裏那些奇怪的想法能幫到哥哥呢。”北辰逸看著思線笑的很有內涵。
本來正在揉耳朵的香月公主聽到太子這句話,滿臉的恍然大悟,看看北辰逸,看看思線,眼神曖昧的在兩人之間遊走。
“啊~我知道了,哥哥是不是想跟未來的太子妃單獨相處啊,可是思線還小噯,這樣好嗎?”
香月公主滿臉壞笑的看著自己的太子哥哥,心裏開始邪惡,還有一些些羞澀,這麽光明正大的要人,搞得人家多不好意思啊。
【小葬扶額擦汗,人家要的是思線又不是你,你不好意思的毛線球啊……】
“這父王都還沒發話呢,敏兒莫要瞎鬧。”北辰逸故意板正了臉,奈何香月公主絲毫不買賬。
看著自己的大哥似乎有些下不來台,香月公主也不好再鬧下去,“思線,你今天去做太子的陪讀吧,至於什麽時候回來嘛……那就看太子的意思了。”說完還衝著思線眨了眨眼睛。
站在一旁一直安靜的韓蕭此刻低了低頭,眼底的陰霾甚是壓抑,卻無能為力,他此刻是多麽希望思線能夠拒絕,雖然知道是無用功,可是他的心仍舊痛到無可自拔,但那又能怎樣?隻能繼續安靜的站在被人遺忘的角落,然後自己遺忘自己。
思線看著香月公主跟太子的眉來眼去一臉的茫然,良久才從小嘴裏擠出來一句,“那也就是說,公主背不過,思線不用跟著受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