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伸手護住褲襠,顫顫指著她,“你、你……”
蔚淩然森冷一笑,揚了揚帶血的柴刀,和連褲子一齊包著的蛋,“想說什麽?張管事”,她用舔血的刀拍了拍人家的臉,笑眯眯盯著男人,“我夠狠?狠得過你嗎?至少我沒有推你下寒冰湖吧!”
神色一轉,凜冽塞北風,“我不過斷絕你犯錯的源頭而已,你該感激我。”
“你……,我和你拚了。”男人突然撲了上來。
沒有子孫袋,他還做什麽男人!
蔚淩然沒有退,卻是一手將那對蛋高高拋起,遠遠擲開,一手將柴刀橫在胸前。
“拚?你拿什麽跟我拚?”她斜斜睨向他兩腿之間,不屑道,“再不止血,你馬上就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省省吧,張管事。”
男人感受著兩手粘膩猩滑,瞪著她憤恨而不甘,“我要告訴老爺,讓他……”
“告訴舅舅?”蔚淩然笑得溫和良善,“去說呀,如果你解釋得清,如果你不怕容大娘知道你這子孫袋是怎麽回事……”男人冷汗涔涔,不知是痛的,還是別的原因。
蔚淩然雙目一轉,兀自柔柔地笑著,“嗬嗬,張管事,最好將你與三姨娘的事一並告訴舅舅!”
“你……這個賤種,野貨,別以為我怕你威脅,我一定……”
“啪、啪”
蔚淩然笑吟吟間,閃電般賞了人家兩巴掌,還嫌惡地擦擦手,叫她賤種,野貨,這就是代價。
“張管事,你剛才說什麽呢?我沒聽清楚,麻煩你再說一遍?”她竟裝模作樣地掏掏耳朵。
男人含著一嘴的血,瑟縮後退,頭垂得低低,連眼睛也不敢再瞄那張麻子臉。
“如果我是你,”她擦擦手,說得漫不經心,“我就會保存好子孫袋,待百年之後,還能留個全身,來世做個有臉麵的人。”
張管事已經低著頭跑去找他的子孫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