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楚千潯徒地拔高了聲音,眼神奇怪地望著她。
“嘖嘖,我說淩威,該說你孤陋寡聞還是閉塞盲聽好呢?”拓跋驚宇咧著嘴,似笑非笑搔著頭看她。
蔚淩然見二人這表情,更加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怎麽了?”
“嘿嘿,安王就是二皇子南宮巒。”
少女沒多大興趣喃了句,“哦,原來是他呀。”不聞名未謀麵,她名義上的二哥。
“就是他,調了三千兵馬困住護城軍,你還記得以前我說過他的……”楚千潯看她一眼,淡淡提醒。
蔚淩然一驚,左右各拉著楚千潯與拓跋驚宇,三蹦兩跳旋風般衝入內廳,呯一聲關起門來,斜睨著點塵不驚的清雅少年,低低道:“這麽說,南宮巒借著帶兵鎮壓南北胡叛亂之名,行造反之實是真的了?”
“親眼所見,假不了”清雅少年點頭“我費了不少手段才鑽入他們包圍圈,見到拓跋兄。”
眼瞳滴溜溜地轉,少女驀地一拍桌子,“我明白了,他們對護城軍圍而不殲,其實想獨擒下驚宇,再通過護城軍最終將堤城牢牢控製在手……”
楚千潯帶笑向她頷首,拓跋驚宇張了張嘴巴,瞪大眼睛看她。
“你們一定被困多時,仍想不出脫圍辦法——那麽,後來又有發生新的變故了?還是有人暗中助你們突圍而出?”少女腦裏突然閃過姬沅和臨別前的話,會不會是他……。
“神了!”大個子眯起眼睛咧嘴在笑,朝她豎起了大拇指,“淩威,你很熟悉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個故事嘛,一猜就中,不錯,天邦皇帝早有先機之見,借著兩胡內亂之事,看一看南宮巒的心思,結果,一晾就出來了,皇帝陛下命二皇子率兵鎮壓叛亂的同時,已暗中派人通知駐在王朝南線邊境的七皇子南宮談密切注意安王動向……,結果……,嘿嘿,就是讓你受了點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