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聽說小王爺喜歡花卷,這滿桌子的花卷,真是讓春哥震驚。”
當然了,春哥來這裏都會震驚的,你丫是變態啊。吃飯桌子上全是花卷,你吃的下麽你!
這王爺明顯就是懷疑她了啊。花小倦淡定的靠著椅子,在心裏自我建設:不管這貨說什麽,都要鎮定,對,對麵坐著的是白菜,她才不和白菜一般見識呢。
滄瀾宇笑一笑,筷子一伸將一隻小巧的花卷把玩轉在筷子間道:“說起這花卷倒是與本王頗有淵源。想必你也聽說了,本王有個非常不喜歡的未婚妻,麵目醜陋,為人癡傻。名字起的也怪,叫什麽花卷。”
花小倦的手握緊了一分,嘴角含著如沐春風的笑:“額嗬嗬嗬嗬,既然這樣,王爺您怎麽吃的下這花卷啊,看到這花卷不就想到那個醜女了嗎?”
舍不得自己騙不了流氓,她忍!
滄瀾宇桃花眉目流轉,眼裏閃爍著意味深長的光道:“當然不是本王吃,這花卷是要給春歌姑娘吃的,我與姑娘的緣分,真是令本王也頗為驚奇。本王想,如果是春歌姑娘,大概可以取代那個醜女也說不準。”
花小倦真的很想翻個大白眼。她到底是造了哪門子孽,要自己來取締自己。
本是同花卷,相煎何太急啊!
“嗬嗬,王爺您說笑了,小女身份低微,怎比得上將軍府二小姐。”
滄瀾宇在她臉上找不到什麽破綻,心裏對她也有所了解了。這女人,非一般人也。忍耐力很強。難以看出她與花小倦是否有所牽連,也看不出她是什麽來頭。看來須得直白一點,說不定能問出點什麽。
將花卷放下,滄瀾宇道:“春歌姑娘不可以妄自菲薄的,要知道某個夜晚,曾有人說讓本王集齊七雙阿迪王,方能見到春歌姑娘,若非是天造地設的緣分,那人為何偏偏提起了春歌姑娘。本王那日又為何偏偏救得了姑娘,還有那隻繡鞋,好巧,姑娘竟真能穿上,絲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