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倦越想越覺得這件事興奮與可行。
這樣一來滄瀾宇等於吃了個大黃連,苦死他,哈哈哈哈。
嗬嗬,滄瀾宇,敢上老娘?老娘讓你一輩子不得翻身!
想到這裏,花小倦立刻軟軟的靠在滄瀾宇身上,一邊掐腿一邊梨花帶雨的撒嬌:“王爺您真好。昨夜是春歌錯怪王爺了,以為王爺是登徒浪子,對王爺耍潑,王爺您沒事吧,有沒有傷到。”
滄瀾宇好看的桃花眼裏始終含著柔情似水,口氣輕柔:“愛妃多慮了,那些都不礙事。”
沒事??嘴上這麽說,滄瀾宇心裏卻不免有些咬牙切齒。這女人不僅咬他打他還在他後背上留下了很深的爪痕。相比之下,他雖然縱|欲使她暈了過去,但她身上隻有粉嫩的因愛惜而留下的吻|痕而已。
……
怎麽看,被蹂|躪被侵|犯的都是他滄瀾第一美男啊。
低頭望見她漆黑的發,滄瀾宇的心隱藏很好的跳快了一些。她身上的溫暖氣息徐徐的傳過來,將她抱的更緊一些,一種名為幸福的感覺突然間包圍了他。滄瀾宇偷偷笑了再縱容她一段時間吧。等她上勾嫁過來以後,他再考慮把她捏圓拍扁吧。
兩個人各懷鬼胎。花小倦當天是打定主意要老實一點的,況且滄瀾宇又說要入宮說服他父皇解除婚約,她樂得清靜自在。
然而到了夜晚,花小倦練功一直到深夜,等到午夜十分方才停止,將要睡時花小倦坐在梳妝台前準備梳頭,望一眼銅鏡裏的容易,花小倦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我擦,沒變醜,沒變醜?靠,神燈難道壞了麽!”
她沒有變醜不就意味著自己不能以花小倦的身份回將軍府了?
也就是說她在這個破地方,連個容身之地都沒了?
花小倦開始在房間裏像隻無頭蒼蠅一樣亂撞。到底是怎麽會忽然變不了啊,到底是怎麽搞的啊。她想來想去,最終把縷到的絲絲頭緒栓在了滄瀾宇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