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現在,自己親爹生日,可是卻連人影也見不到。
周圍都是來祝賀的人,江湖上的朋友,各地的商賈大賈,還有一些各國官員。
整個宴會,熱鬧非凡。
這時,幾道俊秀的身影緩緩而入,一瞬間畫樓靜了下來。
先進來的是一個青衣男子,一雙奇異的銀眸宛若夜空中的月華一樣,深沉內斂。
一襲青衣,宛若蒼茫大地上的一刻鬆勁青竹。
傲然於立,亭亭徑直。
墨發隨意的披散著,放樣癡狂,卻又失俊逸非凡。
嘴角一絲儒雅的笑,像是有識之士一樣透著高雅之氣。
接著是一個綠衣男子,麵容似女孩子一般的清秀。
肌白勝雪,精致的五官,看起來異常的引人憐惜。
但是,這僅僅是他的外表。
那張精致的臉上,嗜著一絲不屑的笑,不是那種萬事看不上的而不屑,而是跟本不屑於看的不屑。
他們身後,是兩個身穿白衣的男子。
左邊一個,一雙妖冶的丹鳳眼,裏麵一雙琥珀色的眸子,恍若東海之水一樣澄澈。
但是同時,裏麵又彌漫著著張狂肆意的神情。
一襲白衣,以肌膚交相輝映,妖冶中透著純淨,但是卻惑人至極。
他的俊美恍若太陽,張揚到了極點。
而他旁邊的男子,五官宛若造物主的偏愛一般。
嘴角上一絲淺笑,如同太陽一樣耀眼,卻又是那樣純白溫暖。
在他們身後,一個黑衣的男子。
麵容冷峻,雖然生的極為俊美,但是卻讓人不敢靠近。
渾身上下透著的冰冷氣息,宛若冬日裏無法訴說的寒冬堅冰。
寒冷,漠然,危險。
最後,一道月牙白的身影恍若月亮一樣,瞬間照亮了整個畫樓。
黑色的眸子中,銀色的光芒若隱若現。
絕色的五官中,處處透著一種妖冶至極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