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死不了,最壞也就癢幾天或者難受幾天。”沐若菲頭也不抬,一件一件,把值錢的首飾全部挑出來,放到布上麵,“季亞芙再一個月就要來了,那個神經病就算要對我們怎麽樣,也不會選在這個節骨眼的。”
小冬這才放心了,加入打包首飾的行列。
就在主仆二人,打包得正起勁的時候,門突然被推開。
閻君焰大步跨進來,臉色森寒。
主仆二人同時僵住,完全沒有想到,閻君焰會突然出現。
他聽自己剛才說的話了?
沐若菲心一跳,眉皺起來,但很快又舒開。
她在怕什麽?
就算閻君聽到,又有什麽關係?
她根本不怕。
而且,閻君焰本來就是神經病,渣男,沐若菲不覺得自己有說錯。
“怎麽,打擾你們聊天了?”閻君焰表情駭人。
該死的女人!
竟然敢說他是神經病!
“你來做什麽?”沐若菲冷下臉。
“整個閻府都是我的,我不能來麽?”
沐若菲不應,把小冬拉到身後去。
閻君焰走過來,拿起一個首飾,打量。
沐若菲心重重一跳,暗暗握緊小冬,手心滲出汗水。
“為什麽把首飾放在這裏?”閻君焰陰鷙道,聲音冷得似冰。
“沒……什麽。”
閻君焰雙目倏然一瞠,淩厲地掃過來。
沐若菲暗暗吐納,“隻是怕它們氧化了而已。”
“氧化?”閻君焰皺眉。
他沒有聽過這個詞。
“就是接觸空氣太久,變色。”沐若菲忐忑地解釋。
話音剛落,耳邊傳來一聲“撲通”響。
閻君焰竟然把桌上首飾,全數扔進了外頭的糊裏!
沐若菲看著湖麵的漣漪,滿臉的心痛。
她逃跑的獎金,瞬間就這樣沒了。
“閻君焰,你做什麽?”
“變色了就該丟掉。”閻君焰淡淡道,仿佛剛才丟的,是一顆大白菜,而不是一包價格連城的首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