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穆看著南宮烈的臉離自己越來越近,而且臉上的表情,真的是很深情。
“看,王爺,蚊子。”穆穆說著一個巴掌就朝著南宮烈的臉上拍去。
“穆緋煙!”南宮烈氣極的狠狠說道。南宮烈也是在穆穆的一巴掌後清醒了過來。自己是在幹什麽?南宮烈回了回神,不禁為自己剛才的行為懊惱。又看了眼被自己圈在懷裏的穆穆。很不自然的站起身。拂了拂因為彎著身子壓得有些皺了的衣服。
“啊!我想起來啦。王爺,蝶兒還給我燉著銀耳羹呢。我先回去了哈……要不一會兒就涼啦……bye-bye。”穆穆驚慌的起身。她可沒南宮烈那麽愛美。還拍拍衣服。
穆穆說完從南宮烈的身旁邊一個大步就朝著門口跨去。穆穆一個伸手拉開書房的門故作淡定的邁出門去。然後轉身,標準的服務式的微笑關上門。笑意還不到達眼底。更重要的是她現在真的是什麽都沒看到。不是因為瞎,而是因為此時她的腦子呈死機狀態。
關完門後,穆穆的腦子也重啟開了。拍拍小胸脯,撒腳丫子就跑。
門外的侍衛看到王妃,先是麵無表情的出門,又是微笑式的關門,最後是驚嚇式的撒腳丫子就跑。一個個的都被這王妃的表現弄得都成了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裏麵發生了什麽事情。會讓王妃是這副表情。侍衛們一個個看著穆穆的眼光。是有奸情的目光。
而我們屋裏的南宮烈從穆穆起身一直到門外關門,就一直沒轉身。一直麵向床的那麵。其實南宮烈表麵是淡定的,但是內心是急躁的。
在穆穆走後,南宮烈又回到書桌前,拿起剛才未畫完的畫繼續畫了起來。其實那幅畫要說人物的部分已經畫完就差題詞。南宮烈提起筆,在空中停頓了一大會兒也不知道該如何下筆。此時的他想不起用任何的詞語可以形容這幅畫裏的人。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南宮烈把畫筆放回筆架上,然後叫了門外的侍衛,去傳訂做畫軸的人。辦完這些後,南宮烈又叫來了門外的另一個侍衛,因為他突然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把自己的王妃禁足。他可不想自己的王妃一出王府大門就又碰到熟識的人。他想著那個叫龍遇的既然是做生意的,那也不會在南城呆多久,最多也就半月之久。那就禁足那個丫頭半個月。南宮烈想著嘴角為自己想出的這條好計謀上揚了起來。後知後覺的南宮烈發現,現在是秋天哪兒來的蚊子,這丫頭分明是想打自己罷了。南宮烈又低著頭兀自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