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陌引聽到這一聲比一聲的嬌吟,渾身更加緊繃,某個地方也更叫囂的厲害起來。
忍的太難受了,君陌引不得不開口,聲音暗啞的斥責道:“殷小小,你夠了!演戲而已,不用叫的這麽誇張!”
天知道,他的某個地方都快要爆炸了!
若是此刻屋內掌著燈,殷小小一定會看到君陌引隱忍的汗流頰麵的表情多麽狼狽。
她聽到君陌引的斥責聲,不以為意的小聲回應道:“王爺,你也說了是演戲啊,演戲不誇張點兒能逼真麽?我······”
突然,殷小小的聲音頓住了,她感覺到小腹處有什麽東西咯到她了!當下,她便猜測到那是什麽物件兒了。
她不假思索的伸手探過去,一把握住那物件兒,然後感歎道:“哈,君陌引,你行啊?人都說男人是視覺動物,到了你這兒卻成了聽覺動物,瞧你這兒硬的?”
殷小小一邊色膽包天的拽住君陌引的物件兒,一邊打趣兒嘲笑他。
“······”君陌引咬牙,額頭瞬間劃過三根黑線。
很想問一句,這個死女人會不會太猖狂了?竟然恬不知恥的握住他的‘那個’?她到底是不是女人啊?她到底知不知道‘羞恥’二字怎麽寫啊?
“殷小小,你是本王見過最無恥,最下流的女人!”君陌引忍無可忍,隻能用埋汰對方的方式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殷小小聽到君陌引咬牙切齒的謾罵聲,不氣反笑,“嗬嗬,王爺你真相了!我可不就是最無恥最下流的女人麽!哦,對了,除此之外,我還是最色膽包天的女人!”
她話音落地,小手兒很故意的在君陌引的物件兒上重重一捏。
“噢~~”君陌引登時低呼出聲,似痛苦,似享受般的。
他本來就因為殷小小的歡叫聲而忍的渾身緊繃,燥熱難耐,某個物件兒痛不欲生!
此刻,被殷小小柔弱無骨的小手兒握住那物件兒,並且沒輕沒重的捏了一把,那痛並快樂著的感覺,令他發狂。他隻覺得渾身更加繃的難受,每一根神經都在瘋了似的流竄著抵擋不住的火苗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