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尹蒹葭輕聲的答應,但是因明手快的一把拉住夜歸想要收回的手臂,揚起一抹戲謔的笑容,帶著挑逗的語調響起。
“小歸歸何必客氣呢,一起用膳吧,我自己一個人很寂寞哦!”
尹蒹葭笑的曖昧,可是滿眼的戲謔,夜歸無奈隻想抽身,誰都知道每日調戲是尹蒹葭的必備問安,夜歸雖然漸漸學會無視,但是卻根本無力反抗。
就當夜歸準備巧妙的抽回手臂,卻被尹蒹葭一個反手小擒拿狠狠的扣住手腕,兩個人不斷交手,夜歸卻無論如何都掙脫不開尹蒹葭的禁錮。
正當夜歸要開口求饒的時候,突然感覺右眼皮再次猛烈的跳動起來,一股說不上來的寒意帶著濃烈的殺意向他襲來,他下意識的回頭,做出防禦的姿態,就看見一身紅衣黑發的男子帶著白衣如雪揉著眼睛的小白緩緩推門而入。
夜歸看著進門的男子,有生以來第一次大腦空白,隻能愣愣發呆,癡成一片。如何風情妖嬈,能有這樣的魅惑的氣質,尹蒹葭雖說妖媚玲瓏,卻偏偏冷冽高貴,少了一分韻味。
紅衣黑發,不紮不束,任意的讓黑發飛舞,飛揚的衣角,還有飄逸的黑發落在紅衣上強烈的對比,猶如神詆,卻帶著點點修羅煞氣,讓人失神。
那張略顯白皙的肌膚,他的肌膚上隱隱有光澤流動,純黑色的瞳仁裏閃動著一種琉璃般的光芒,早已超越性別的美好全部綜合在一個人身上。
妖嬈的眉目,卻帶著高傲,蔑視一切的狂妄眼神,高挺的鼻梁下單薄的唇扯出一抹性感的弧度,明明是戲謔的笑容,卻勝過人間一切的美好,美侖美央的令人窒息。
一旁的尹蒹葭看著夜歸那副癡呆的樣子,忽然有一種牛內滿麵的憂傷感覺。自己努力調戲了夜歸那麽久,都沒有讓麵癱小歸歸露出一絲破綻。
可是今日,赤血不過小小登場一下,就秒殺了夜歸的腦細胞。這個果然是實力的差距啊,不過是九千年與六萬年的差距啊,不是一點點的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