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久安雖然十分厭惡,卻還是巧妙的閃躲,裝出一副害羞的模樣,君非君也不強求,兩人順利的交頸飲了新婚之夜的合巹酒。
互相隱藏著表情,各懷鬼胎,但是兩個人卻還是假裝平靜的喝下了合巹酒。
“小紅,你退下吧,記得看緊了外麵鬧洞房的家夥,通通給我趕出去,小王一刻值千金,誰也不能來打擾。把院子裏的人都清了吧,鬧出什麽動靜,也別理,小王正著呢,嘿嘿!”
赤血沉默的點頭,其中的含義,他十分清楚,悄然無息的退出,關上房門,壓根就沒有瞧一眼君非君身邊女人炙熱的眼神。
“哎呀,小王好熱,好熱啊。”君非君配合著藥效,十分盡責的表演著。納蘭久安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嬌笑,眼神卻十分陰冷。
“夫君,你若熱,娘子為你開點窗,給你透透氣。”
說罷,就往窗戶前走去,略微打開一條縫隙,無非是給等下偷龍轉鳳打開方便之門。君非君心中十分清楚,但是也不阻攔,擺明了是順水推舟,等著南臨那群蠢貨自己送上門來。
“哎呀,小娘子別快什麽透氣了,快來為夫君瀉瀉火。”
納蘭久安聽聞對方難聽的嗓音,冷笑一抹,馬上就送你見閻王了,還妄想占本公主的便宜,你也配,哼!
“夫君等等,娘子馬上就來,不好人家羞澀,讓我吹熄了蠟燭。”
納蘭久安移動著妖嬈的紅衣,將房間內所有的紅燭都吹熄,作為信號守候在院子角落,隱藏在暗處的納蘭衝馬上安排人手將準備好的處子從窗戶送進了洞房內。
此女不是別人,就是那日表演掌上飛燕舞的舞者,她身形嬌小,一樣的喜服打扮之下竟然與納蘭久安就幾分相似,難怪會被納蘭衝選中,送上來作為替身一用。
在黑暗中,納蘭久安與那位舞者交換了位置,她躲在拐角藏匿了身形,對著床榻之上模糊的人影嬌呼:“夫君久等了,娘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