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衣身上火辣辣的疼個不停,身上的每一個部位都是一樣,除了她的臉都掛上了彩。
熏衣盤腿在木樁上坐下在上麵打坐恢複身上用掉的靈力。
尤並不給熏衣很多的時間,時間一到就出現在木樁的前麵“注意我的靈氣輸出”
然後他的竹條就毫不留情的飛向熏衣。
熏衣沒有站起來,她盼著腿坐下閉上眼睛定如磐石。
竹條一下下的揮動,熏衣身上的傷也越好越多,熏衣並不叫疼好像那些竹條沒有落在她的身上,她毫不感覺的繼續坐著。
竹條的力量不減,熏衣的衣服和皮膚遇到就是破裂。
熏衣在沉靜了片刻眼睛忽地一下睜開,她的腳步開始迅速的移動,竹條每一次差點碰到都被她躲開去了。
熏衣這次躲避也不是說能完全的躲開,隻是減少了受傷,竹條的觸碰次數大大的減少了。
大概這樣持續了半個小時,熏衣身上的靈氣也幾乎揮霍光了。
竹條停下,熏衣站在木樁上重重的喘氣,她又疼又累,倔強的她不能容許她在尤的麵前求饒。
尤躍上木樁抱住熏衣的身子又是飄身而下,然後隻是幾秒鍾熏衣被丟到了房間的木桶裏麵,熏衣身上的傷接觸木樁的**疼的熏衣直接暈倒過去。
桶子裏麵的綠色**因為熏衣的進入而慢慢的滲透入熏衣的身體,深綠色的水也在緩慢的變淡。
熏衣的身子上的傷痕也以肉眼能看到的速度快速的愈合。
“咦?”熏衣醒來已經是白天。
熏衣身上的傷全好了,肌膚的白皙嫩透根本就看不出來身上會受過那麽多的傷。
“早上你自己聯係雲步,晚上我檢查,昨天晚上隻是一個開始,今天不會那麽的簡單。”
尤在門口料到熏衣已經清醒在說完這麽一句世界又清靜了。
“變態”
熏衣的嘴角抽搐,她像是永遠達不到他的要求一樣,每次她要得意就被他一句話打入了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