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定那個男人就搞定那個女孩,那個女孩不出意外就是那個男人的孩子,搞定了那個女孩還怕那個男人不跟咋們結識?”
一對人馬偷偷的商量起來。
不多時一個自戀的男人拿出鏡子好好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然後他自信的笑笑埋著自己覺得很帥的太空舞步調走到熏衣的麵前。
“美麗的小姐,請問我可以認識你嗎?我叫麥克。”
男人悶騷悶騷的拋了一個媚眼給熏衣。
熏衣手撐著下巴瞄了一眼男人的臉就不發表任何的感言或者是多說一句。
男人失敗的站在熏衣的麵前擺出各種各樣的POSS,很可惜的是熏衣根本不給回應,男人意識到自己的一廂情願最後揮淚回到了隊伍。
“那個男人身體怎麽了?”尤想不通。
“他腰疼吧。”熏衣淡淡的說。
“哦,真是個奇怪的人。”尤點頭說。
“的確”熏衣仍然淡定。
接下來的人群得到了啟發也紛紛的派出自己隊伍最帥氣的男人來變法的討好熏衣。
熏衣的饒有興趣的撐著下巴也把這一切當成了飯後娛樂活動。
“這個太藝術了”
“這個長的太一發不可收拾”
“這個長的很抽象”
“這個長的太不知所去”
男人們在失望的同時也在猜想熏衣的形容到底是什麽意思。
“吃飽了?”尤吃完放下筷子問。
“吃飽了。”熏衣回答。
“那你還要看表演嗎?”尤眼睛回掃飯店的形形色色的男人們。
“看的差不多了,走吧。”
“時間還早,要不你再看看?這裏的人真有特色。”尤優哉遊哉的板著臉說。
“恩,好”熏衣輕喃。
飯店的男人們全部沙化,他們也才這時候知道,原來他們早就被別人當成了雜技團,可這個男人那麽的厲害,他們打不過隻好還是按他說的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