杞月兒換下一身金燦燦的戎裝與易容後一張老男人麻子臉的北冥夜優哉遊哉的在大街上遊走著,也是拖了北冥夜這一張醜的驚天地泣鬼神的臉杞月兒一路無阻的來到位於洪冶京都正街,蕭條的好似在過晚秋一般的酒樓,光看那土裏土氣的裝潢,黑漆漆的光線以及那些個小廝掌櫃一臉殺氣的派頭。
杞月兒當即給這名為“富貴酒樓”的破房子下了死刑,就這模樣能之稱道現在實屬不易,大步一跨,進了房門,一股子惡臭襲來,旁邊的北冥夜已經毫不遮掩的拿著紙扇扇起味來,就連做好心理準備的杞月兒都不得不用鐵扇擋住鼻息,太TMD的味了,甚至比幾百年沒洗過澡的乞丐還要味,這哪是酒樓啊,分明是茅坑,那些小廝也是,摳腳丫的摳腳丫的,扣鼻屎的扣鼻屎,簡直做盡了令人反胃的勾當。
杞月兒很好奇就這破房子究竟是靠什麽存活到現在的。
“喲,二位客官,您二位是打尖呢,還是住店”這不,杞月兒與北冥夜剛進房門,那摳腳丫的小廝立即搓了搓手幾步上前,賊兮兮的看著兩人。
順帶隨著他的到來,一股惡臭的怪味更是襲來,杞月兒沒有潔癖,但她是人,是個人都無法忍受這味,抵著鼻息皺眉“不打尖也不住店,”想找個地坐下吧,實在找不到,隻好拂袖“叫你們掌櫃的出來見我,立刻馬上,告訴他遲一刻鍾這破酒樓就別想要了”
心情好的杞月兒都是個暴脾氣,更何況現在,啪的一聲,手中鐵扇在破木桌椅上發出劇烈的聲響,不可思議的是這破木桌椅竟然沒裂開,反而連一絲裂痕都沒有。
杞月兒是暴脾氣,但能在她們杞家眾多變態中存活下來的又豈會是普通人,隻見那小廝眉眼一斂,調笑道“喲,感情二位爺是來找茬的,”
沒有杞月兒想象中的廢話連篇,吹噓威脅,那小廝眉眼中殺氣四溢,而後不再給雙方開口的機會,袖中短刃亮出,舔了舔唇嬉笑道“那,小的就陪二位爺玩玩,刀劍無情,後果…自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