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陣疼痛,讓她的眼前一黑,差一點承受不住,而下身似乎是有東西滑了出來,那種疼也是過去了,她閉上眼睛,輕輕的呼著氣,好像是躺在棉花上一樣,全身都是舒服無比。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是睜開了眼睛,起初還是有些茫然,
然後,她突然想起了什麽,孩子,她的孩子。
她連忙坐了起來,低下頭一看,卻是一驚。
軟軟的獸皮上,睡著一隻漂亮的小獅子,它自己已經咬斷了臍帶,此時正蜷縮著身子睡著,偶而的還能聽到它的呼吸聲,小的可憐,尖尖的耳朵很像帕亞,全身的毛色雖然很稀疏,但是顏色白如同雪一樣,沒有一根雜毛,真的是漂亮極了。
小白獅將自己的腦袋縮在了身子裏,似乎是在保護著什麽。
她伸出手,小心的碰了它一下,小白獅的小耳朵動了一下,然後更加縮了起來,陳西好笑的捏起它的小耳朵,就像當初是擔小黑曼一樣,不過,就是捏自己的兒子和別人的兒子感覺不一樣。
別人的兒子再捏也是沒有感覺的,可是捏自己的兒子,怎麽捏就怎麽開心,這要是被別人知道了,還不給笑死,哪有像她這樣當娘的。
她又是捏了一會小白獅的小耳朵,小白獅有些不舒服的的動了動身子,然後抬起了一雙朦朧的眼睛盯著她。
好像對她很陌生,但是,血緣關係是任何的東西所無法取代的,小白獅舔了一下她的手指,然後張開了一直縮著的身子,而陳西當場就傻了眼了,因為小白獅的懷裏還抱著一個小的可憐小女嬰,小女嬰擠帶看起來也是被小白獅給咬斷了,因為有小白獅身體溫度,倒也是沒有冷倒,現在還是在呼呼大睡著。
陳西的手指都是僵在了那裏,難道說,她一次生了兩個,兩個啊,還是龍鳳胎。
小白獅將懷聽小女嬰向她那裏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