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人提起了兔子,走了過來,將兔子放在了石頭上,陳西看了一眼那隻血淋淋的兔子,忍住想吐衝動,而野人像是沒有發現她的異樣,又是拿著自己的樹枝去打其它的動物,不出一會兒,他就已經打到了三隻兔子,還有一隻她從來都沒有見過的動物,不對,她仔細盯著那幾隻死兔子,這個好像也不是兔子,因為兔子的尾巴很短的,可是這個卻有很長的尾巴,不會吧,她究竟來到了一個什麽怪地方。
野人扔掉了木棍,似乎已經打完獵了,他走了過來 ,找來了一根細一些的樹枝,將這些動物給穿了起來,然後他一手抓住陳西的腰,讓她坐在自己的肩膀上,不是小孩子的那種坐法,是讓她坐在他一邊的肩膀上。
陳西尖叫了一聲,還以為自己的會摔下去的,隻能是緊緊抓住這男人長到肩膀的頭發,男人好像也不疼,隻是微微皺了皺眉,然後繼續向前走著,他的一隻手還拿著自己打來的獵物。
一雙腳始終都是光著的,就算是踩在那些尖利的石尖之上,他好像也是沒有多少感覺,連眼皮也沒有抬一下,陳西也適合了這種雙腳離地的感覺,不過心裏總有那麽一些奇怪的感覺。
這究竟是哪裏啊。
“你叫什麽名子?”她問著野人。
野人隻是抬頭看了她一眼,一雙眼睛也是眯了眯,然後又是給她一堆嘰裏呱啦的聲音,她照樣聽不懂。
算了,他們的語言不通,說了也是白說。
天已經暗了下來,野人的腳步好像是快了起來,最後都近乎是在跑,而她終於知道,他為什麽會這麽急了,因為她已經聽到了有野獸的聲音,好像狼叫,又好像不是,十分的陰森可怕。
她縮了縮自己的脖子,心想還好在這裏遇到了他,不然這晚上,她還不給嚇死。
走著走著,前方的路好像是寬了起來,而且隱約也有人走過痕跡了,陳西終於是鬆了一口氣,看起來,總算是找到了一個可以休息的地方了。可是當她一見麵前的建築時,想死的心都是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