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清晨。
晨曦灑落窗台,鳥兒清鳴天籟。
如沫閣突然傳出一聲尖叫!
“啊——”
傾塵聽見聲響,立刻趕去敲門,“如姬?如姬你怎麽了?裏麵發生什麽事了?如姬?”虧得她好像聽見了男人的慘叫聲!
“叫你輕點!”姬鈞拓尷尬地擠眉弄眼。
“讓你大叫!”秦如沫沒好氣地翻身。
“不夠?”無視自己麻木的身,笑得如同妖孽,然,還沒笑完,就又被擺了一道,撕心裂肺地喊道:“啊——斷了,斷了斷了斷了!”
在門外的傾塵嚇得臉色青白,什麽輕點大叫?難道如姬和王爺在‘那個’?
那……斷……斷了是什麽意思?
砰——
大門突然被狠狠踹開,傾塵奪門而入,手裏抱著一堆黃瓜,“這裏還有這裏還有,奴婢不打擾兩位了。告辭……”接著以風速閃遠……
不能忽略的,是那死丫頭臨走之前那的曖昧的眼神……
冷……
冷……
冷!
“她這是在做什麽……”好冷。秦如沫鬆開姬鈞拓的手,剛才替他捏捏當了她一晚上枕頭而不慎麻木僵硬的手臂來著,不過,某個丫頭仿佛誤會了什麽。咳咳,咳咳咳……
“還不是你教壞了這丫頭。”姬鈞拓笑了起來。
秦如沫重重地吞了一口氣,“傾塵這丫頭不小了,的確應該為她物色物色一個對象,整天抱著黃瓜思春可怎麽了得。”
“嘿,誰叫你騙她說黃瓜萬能,比我還行。”
“你行不行,她試過?”秦如沫嗤之以鼻。
“……”咳咳咳,“她是沒有試過,不過,你試試就知道了。”
眼看姬鈞拓就要撲過來,秦如沫連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唇,“天色很早了,你還是趕緊上早朝吧!”
“不要。”
“這是不對的,我會變成紅顏禍水!”秦如沫連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