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
很安靜……
終於,姬鈞拓開了口,“連從正麵刺入心髒的概率都微乎其微,何況,從背後刺穿一個人的心髒!”
姚淑珍重重震了震。
“來人,查一下方才秦如沫刺中的稻草人,有幾劍刺穿!”
“回王爺,一劍都不曾刺穿。”
姚淑珍再次重重震了震!!
她怎麽會忘記,當日,雨眠是從謝禦醫的背後刺穿他的心髒的……!
“姚淑珍,你可有話要說。”
姚淑珍大哭著拽住秦如沫,“你……你……是你……你收買了雨眠……害死了我的孩兒……如今,死無對證,誰都可以疑我,但是,你且說一句話,當日,你可有要奪去我腹中孩兒,你的雙手沾了血腥,於心何安……當時混亂,我痛得幾欲昏厥,怎能記得清當時狀況,但是,人在做天在看,秦如沫,你還我孩子……你把孩子還給我!”
秦如沫震了震。
孩子……孩子……是啊,她是想要拿掉她的孩子……
她無話可說……
但是,這個孩子即便是死了,居然也被這個人拿來利用了這麽多次!
秦如沫看向姬鈞拓。
她的眼睛告訴他,那個孩子,她真的動了手……!
良久,他說:“本案疑點重重,證據不足,加上死無對證。雙方各執一詞。罰秦如沫抄寫經文萬卷,麵壁思過。姚淑珍胎兒流產,情緒激動,擇日再行正妃之儀,此案到此為止,退堂!”
沫沫,她終究是失去了一個孩子,而我,甚至上天,都不會再給她做母親的機會。即便她真的做了很多錯事,也原諒了她吧。正妃之位,本是因她懷了子嗣才給她的,卻不能因她失了子嗣而奪走。
你,可能明白我的難處?
秦如沫終究沒有說話,她自然是懂,所以,她也說過,她寧願她的小拓,隻是一個再尋常不過的人,即使碌碌無為也好,隻要在她身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