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剛剛在一家客棧下榻的秦如沫突然被偌大的疼痛所侵蝕,那種讓人不知所措的疼痛幾乎讓她暈眩昏厥過去。
“如姬——如姬你怎麽了?!”傾塵害怕地驚呼。
秦如沫的臉色蒼白的同一張薄紙,她死死地抓住自己的衣領,那種疼痛卻絲毫沒有退減,額前豆大的汗珠瘋狂地滾落。
“傾塵,快,幫我去找止痛藥。”她靠在床沿,幾乎透不起來。
“止痛藥?!好,你等等,一定要等我!”
秦如沫擰著眉,痛苦地點了點頭。
為什麽會這樣——
怎麽心會痛成這樣?
不會是姬筠拓。不會是他。
整整三天安然無恙——難道,是落下了什麽病根?
*
這是宮汐澈第二次潛入姬王府,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次的潛入異常容易,防守薄弱不說,連守衛們都是一副昏睡的樣子,整個王府像是籠罩著一層厚重的陰霾,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潛入和出逃都最容易的,莫過於上次來過的王府後院——
他繞著整個王府一圈也沒有找到要找的人。那些女眷無論身形還是氣質都給秦如沫相差甚遠,莫非,真的會是那天救了自己的人嗎?
不可能!
他再一次否定。
問問她,說不定會有什麽意想不到的收獲?
另一個聲音這樣說。
他朝著秦如沫住的方向而去,沒走幾步,隱約聽見了屋頂下麵傳來的男音。他停下腳步專心聽著動靜。
正對著自己的下方,是一間茅房,嗬欠連天的侍衛有些許不滿地抱怨道:“這如姬也真是的,難得王爺那麽寵她,還玩出逃,可憐我們這些小嘍囉跟著受苦!這三更半夜的也不能休息一會兒,還要到處去找她,哎……”
“王爺向來不長情,我敢保證,不出三天,他就又不知道要納多少個妃咯。當初他對冷妃那麽好,結果冷妃前腳剛閉眼,王爺後腳還不就納了兩個側妃……即便如姬是丞相的女兒又如何?王爺若是真愛她,怎麽這麽久也沒給她什麽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