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詭說得對,放手或者握緊隻是一個很簡單的手勢,但是,既然把手握緊,裏麵什麽都沒有,何不把手打開,讓自己擁有一切。
謝謝你。
謝謝你教會我真正的放手怎麽寫。
也許曾經,我也沒有想過要那人的全部,我隻求在他心上擁有一席之地,是戀人也好,醫女也罷,隻要能幫到他就好。隻要在他身邊,就好。
我曾以為這是最長久的關係。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但是,如今,我終於知道。我要的,從不是那人的全部,但這樣心心念念,也會讓我無力去看旁邊風景。
他值得擁有他的幸福,而我,也終歸是要留著我的心我的眼去觀察這世界的美好。
我看到了你,那麽,你呢?戴著你的麵具,還要行走多久?
如果,我是說,如果可以的話,你會願意嗎?摘下你的麵具,而我,也對你坦然我的情緒。
*
沫沫……
你還在呢?
姬鈞拓的腳步微微頓了頓……
他們約定的地方,少女在一隻雪狼的懷裏沉沉睡去。她的臉頰有淚痕,不隻是雪融化的印記,還是因為等他等得太久了。
“沫沫。”
不會讓你等得太久的。
“沫沫?”
“對不起,我來晚了。”
她好像在做噩夢,不停地叫著‘伊痕、伊痕——’
“沫沫?”
“啊——”
秦如沫睜開眼睛,第一眼看見了姬鈞拓,分不清夢境還是現實,又看見了雪狼,才道,“你怎麽在這裏,含煙呢。”
“含煙?”姬鈞拓皺了皺眉,仿佛想到了什麽,頓然有些火氣,“你是什麽意思?”
秦如沫連忙搖了搖頭。
他拿出一張紙條,冷眼看她,“你的意思?”
秦如沫沒有說話。
“連你也相信那些謠言嗎?”他的火氣蹭蹭上漲,覺得她糟蹋了自己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