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麽樣了?”錦瑟緊張的看向給南宮俊疾把完脈的流風。
誰知流風卻笑了,俊美的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容。
“你笑什麽笑,快說怎麽回事!”看到流風欠扁的笑容,錦瑟怒了。
“好好好,我說,軍師都生氣了,我哪敢不說啊……”
“快說!”
“哦,我說——”
“你到底說不說!”
“我說,他就是因為體力透支才吐血暈倒的,沒有受什麽傷,就是有點兒內傷,我下去熬藥去,好好照顧啊。”說完,流風也不羅嗦了,一溜煙,跑得無影無蹤。
……
“錦瑟,我哥怎麽樣了?”南宮冰翎看著踏上雙眸緊閉的南宮俊疾,擔心的問道。
“流風說,隻是體力透支,休息一下就會沒事,就是不知道為什麽現在還不醒。”錦瑟也是一臉的迷茫看著榻上躺著的俊眉男子,就是一陣心酸。
“哦,你好好照顧一下吧,我明天再來。”南宮冰翎看著榻上睫毛輕顫的那位,嘴角浮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轉身就要走。
結果,南宮俊疾緩緩睜開眼睛,錦瑟就把南宮冰翎給叫住了。
“國舅大人,您終於肯行啦。”顏伊痕在一邊涼涼的說道。
南宮俊疾裝作沒看見,弱弱的讓錦瑟扶她起來。
“翎翎,我又話跟你說。”南宮俊疾合理一口錦瑟遞來的誰,對南宮冰翎說道。
其他人識趣的退下。
“哎呀呀,國舅爺情懵初開啦。”沒等南宮俊疾開口,就聽到一個欠扁的聲音,顏伊痕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
“去去去,丫頭片子少攙和!”南宮俊疾擺手,趕顏伊痕走,南宮俊疾卻突然發現,麵前的這位活潑好動的這位,哪裏還是什麽丫頭片子啊,孩子都有三個了。
“切,小屁孩兒,別在老娘麵前裝。”顏伊痕氣呼呼的坐在床邊,她哪裏是丫頭片子啦,她都為人妻,為人母了,竟然還敢說她,是丫頭片子,要不是看他有傷在身,顏伊痕可不介意給南宮俊疾鬆鬆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