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人,您為什麽讓這個多聽信明天上任啊,他的文憑可是假的啊。”高長遠無可奈何的直搖頭,就是想不通啊。
“是假的。”趙維第平靜如水,淡淡的吐出了三個字來。
“大人既然知道那個多聽信的上任文憑是假的,大人為什麽不把多聽信三個人除了呢?反而還讓多聽信明天上任。”高長遠徹底的無語了。
“多聽信這個人我們是得罪不起的啊。”趙維第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為什麽啊大人,您貴為刑部侍郎,他多聽信隻是一個小小的七品知縣,您為什麽那麽怕他呢?”不明白啊不明白。
“你給我好好地看一看這個多聽信的上任文憑。”趙維第無奈的把上任文憑遞給了高長遠看。
“這也沒什麽啊,下官就不明白就這一個‘軒遠墨客’的印章,就能擋著吏部的大印。”高長遠怎麽看怎麽不明白,這有什麽啊?
“你啊,真是笨啊。”趙維第狠狠地敲了一下高長遠的腦袋,說:“你給本官記住了,這‘軒遠墨客’乃是當今天子的號,這文憑上的文字乃是當今天子的禦筆親書。”
“筆跡是可以冒充的,印章也可以作假,就憑一張紙,就可以斷定這是皇上的禦筆?”高長遠還是不相信。
“高長遠你是不是沒讀過書啊。”
“大人您怎麽知道的。”
“當今皇上的書法是獨一無二的,蒼勁傲骨,獨成一體,當今天下三國之中,多少書法名家都無法模仿,誰的筆跡都可以作假,就是皇上的筆跡,當今天下無人能模仿的上來啊。”趙維第恨鐵不成鋼的說。
“這真的是真的。”
“那還用說。”
“那一定很值錢了?”
“一字豈能是千金可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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