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墨淵怒極,低沉的冷笑劃過,雖淡卻讓人懼怕至極。
她從未見過這樣的長孫墨淵,看了看他,安錦瑟皺眉,向後縮了縮身子。
就在這時,外麵響起劉熹低低的聲音,“皇上,長生殿的宮女來報,華妃娘娘病了,請皇上過去瞧瞧!”
而他卻不知道,此時的內殿卻是緊繃到極致。
“皇上不去麽?”安錦瑟蒼白的唇翁動,手卻絲毫沒有鬆,咬咬牙,傷口經過他這麽折騰,大致是向外裂開了。
“愛妃想朕去麽?”長孫墨淵淡淡地問道。
安錦瑟又再次抽搐,那個人是你的女人,她病了,你去不去看,關我毛事啊!
“這是皇上的事,臣妾可不敢妄論什麽!”
語落,卻見男人眉眼更冷,隨即站起身來,甚至不顧她還在他懷中,就這樣將她仍在了地上,她手中的針劃過他的脖子,留下了一道清晰地血痕。
而安錦瑟被摔在地上,疼得齜牙咧嘴,“長孫墨淵,你有毛病……”
“錦瑟,你那點功夫隻能對付弱小女流,好生收斂收斂自己的性子!”
言罷,男人便拂袖而去,安錦瑟看著男人的背影,呆呆地愣了好一陣,才回應過來,才坐起來,喚了紅藥她們進來給自己塗藥,順便把那皇帝送來的藥也給紅藥她們塗上。
安錦瑟的傷才好得差不多,便被通知要參加什麽勞什子的太後壽宴,她雖說氣急,不想去,可是礙於身份,卻也是不得不去,這樣的宴會,無非就是阿諛奉承罷了。
而最近宮裏也傳出,寧貴人有孕之事,又逢太後生辰,據說太後下旨要大慶。
這日,安錦瑟身著一襲淡綠色的宮廷長裙,烏黑的頭發微微綰成一個發髻,隻是很簡單的打扮,並未像其他妃嬪一樣,滿頭珠翠,那樣她嫌累得慌。
禦花園內,四處雕梁畫棟,繁花似錦,穿戴華麗的宮人們不斷在廊間穿梭,一派奢華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