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錦瑟回過神來,想推開他,但他的胸膛如鋼鐵般堅硬,根本不受她影響。
長孫墨淩一隻手匝緊安錦瑟的纖腰,一手托住她的後頸,加深了這個吻。剛開始隻是溫柔的邀請,後來慢慢變得激烈,他霸道的舌像要宣誓什麽,用舌掃過她嘴裏的每一寸空間,然後卷起她的丁香小舌,過渡到自己嘴裏,反複吸吮、糾纏。
安錦瑟雙手握緊,卻隻覺得一股熱流從下腹湧上,心髒跳的又急又快,渾身著火似的燥熱——一個硬邦邦的硬物抵在她的小腹上——
她知道那意味著什麽。
於是她心一橫,即使她從來不想傷害眼前這個和主上長得一樣的男子,可如今是他逼她的。
安錦瑟抬腳,膝蓋微微彎曲,下了十足的力道,直直地向男人的小腹處去——
一聲慘叫後,男人便放開了她,兩人相互看著對方,兩人都劇烈的喘息著……
長孫墨淩看著她被自己吻的紅腫的唇,還有自己下麵傳來的痛楚,他眼神變得陰森狠厲,邪魅一笑,“錦嬪娘娘不是日日得蒙聖寵麽?如今這般饑渴,難不成皇兄滿足不了錦嬪娘娘?!”然後湊到她耳邊,輕吐著氣息,“若是你出了宮,沒地兒可去,大可來我王府——”
他的話還沒說完,耳邊便傳來女子低低的笑聲,“寧王這是要在牡丹花下死麽?”
“那也得看錦嬪娘娘是不是值得本王做風流鬼的牡丹花了!”長孫墨淩咬牙切齒的道,這個女人狠絕的程度他倒是真沒想到,如果方才他再晚一點兒退步,隻怕他寧王從此便絕了後。
“嗯,風流鬼也好啊,隻怕王爺到時候是一個不舉的風流鬼,那可怎麽辦呢?”安錦瑟唇角的笑意越發深了,眸中落滿了星輝,燦爛無比。
言罷,她抬眸,向那走廊盡頭處走去,沒走出幾步,她忽而回頭看向因為疼痛漲紅了臉的長孫墨淩,聲音清冷,“寧王,這次本宮當被狗咬了一次,若再有下次,即便是一隻狗,本宮也一定要他挫骨揚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