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還有些冷,可雅閣裏卻有升起的火,所以還算熱和。
可裏麵的氣氛卻是讓人壓抑不已,兩人更是怒目而視。
安錦瑟被長孫墨淩緊緊箍住,怎麽都掙脫不了半分,她仰頭,卻被那男人捏住了下巴,微微蹙眉,輕聲道,“四爺這是要做什麽?”
長孫墨淩冷笑,“安錦瑟,你真以為本王是在縱容你麽?”
“縱容?”安錦瑟笑了笑,笑的冷然至極,“你和我有毛關係?你縱容我?四爺不害我,我安錦瑟就該去燒香拜佛了!”
安錦瑟使勁掙,卻怎麽都掙不開他,想要拿銀針,手卻被長孫墨淩壓住,耳邊傳來他低沉冷漠的聲音,“錦瑟,本王被你暗算過一次,你以為這樣的事,還會有第二次麽?”
她一怔,隨即冷笑,原是她多管閑事,救了他,卻將自己搭了進去。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她終歸不過空做了落花有情罷了。
那年,她在孤兒院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是他如神祗般出現在她麵前,救了她,教她讀書識字,調教她成為最出色的特工,可她想要的從來不是這些,想要的不過是能好好的和他在一起,他也寵她至深。
幾乎所有人都認為他們是一對,可他卻愛上了別人。
那些有關主上的一切都已經煙消雲散了,如今她不再是寧璿,而是安錦瑟,她微微低頭笑了笑。
卻忽而一股清冽的氣息朝著她鋪麵而來,下巴的痛楚和雙手腕的痛楚越發的明顯,那男人加大了力度,她掙紮不及,那男人卻突然覆上了她的唇,炙熱的,卻也是瘋狂的。
他在她的唇上吮吸掠奪,安錦瑟緊閉雙唇,那男人卻霸道粗暴地撬開了他的唇,毫無避諱地攻城略地,與她唾沫相交,侵占著她一切的甜美。
安錦瑟的手被他反手扣在了她的身後,力度之大,她無法掙脫,而他的另一隻手卻是緊緊遏製住她的下顎,他要她的眸中全部都是他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