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不斷的向前開著,葉子撐著臉,頭一點一點的,這半夢半醒間,好像是火車停下了。
她打了一個激靈,睜開了一雙略帶迷茫的眼睛。
哦,到了啊,她拿出行禮 ,跟著人群下了車,這算是她熟悉的城市 ,大學畢業後她就留在這裏,找了一份與自己的專業很不對口的打字員,這一幹就兩年,這一次是回老家的,給家裏買了一些東西後,她就要回來繼續上班了。
回到她租的那個小屋子,灰塵都是落了一桌子,她將行禮隨便的一扔,再挽起袖子就打掃了起來,小屋裏隻能夠放下一張床,一張小桌子,其它的就沒有多少空間了。
窗台放著一些植物還活著,看來,房東還記的幫她澆水的,她過去看了看,葉子黃了,也沒長,給裏麵澆了一些水,再施了一些肥,想來再過十天半個月的,這些植物又會綠起來了的。
當她放下水杯時,手指卻是被什麽東西給紮了一下,破了,流血了。
她連忙的跑到了外麵的水管前,洗起了手,手指上的戒指也是被滴上了血,這點小傷不要緊的,衝衝水就行了,回到了住處,她隨便的找了一張幹淨的紙把手指給包了起來。
奇怪,這戒指的顏色怎麽變了。
她奇怪的盯著自己的手指,她記的這戒指本來是那個深綠色的,可是現在卻是變的透明了很多。
可能是光線不一樣的,她也沒有在意,反正隻是十塊錢買的,就當做玩吧。
她將自己的甩在小**,壓在她的身下的手機響了起來,她費力的拿出了手機放在耳邊,就聽到裏麵的紮呼聲,“葉子,你回來了沒?”
葉子恩了一聲, “才剛回來,現在正在休息,明天去上班。”
“我還以為了你要留在你們家種地呢?到時我見了你可就要叫村姑了。”那邊又傳來的一陣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