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白家差人來送了聘禮了,是一對明治翡翠魚的耳環,聽說還是進貢給皇上的,那顏色真漂亮,可惜卻是不是小姐的。”
孔凝玉翻過了身,用手抓抓頭發,“月和,你幹嘛總告訴我這些事 ?他是他,我是我,你說他家有金山銀山,我可能還會高興一會。”說完,她打了一個哈欠 ,再摸摸這張微微消腫了的臉。
“我是替小姐不平啊,”月和受不了跺了一下腳,“那親事本來就早小姐的。”
孔凝玉哦了一聲 ,然後再翻身去睡。
身後的月和根本就是恨鐵不成鋼,氣衝衝的又是出去了。,
不久後,她又是哭著跑了出來,也不說話,反正就是坐在那裏哭。那哭聲的聲音就和蚊子一樣,孔凝玉受不了的坐了起來,開始雙手抱著頭,你又哭什麽啊。
“小姐,嗚……”月和一抽一噎的,“小姐,你不知道外麵的人怎麽說你的,他們說你是個瘋子,是個傻子,會打人,還會咬人,甚至還會殺人,可是小姐現在明明不瘋也不傻了,雖然行為怪怪的,可是也不會殺人啊,他們還說,還說……哇……”月和一把抱住了孔凝玉,把她勒的差一點沒有斷氣。
“他們還說你以後嫁不出去了, 以後可能連要飯的都不會娶了。”
孔凝玉終於推開了月和的雙手,拍拍自己的胸口喘著氣, 哪有這麽了嚴重的,她穿上鞋子,伸伸懶腰,然後是坐沒坐相,站沒有站相的,讓月和看的又是嗚嗚起來。
她的手停在空中,然後慢慢的收回,最後拉過了一把椅子坐在月和的對麵。
“喂,”她拍拍月和的肩膀,月和還是抽著。
她拿過兩個杯子,再拿出了一瓶可樂,倒了一杯,這可是是她空間裏存貨不多的東西,早知道就多買一些了。
月和一見那黑糊糊的東西連忙的跳開,“小姐,我沒病,我不喝藥。”她像是見了鬼一樣的躲的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