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的她又是走到了她的那些地間,這裏有著天然的鄉間氣息,是她那個時代所沒有的清新,也沒有工業化的汙染,天空很藍很亮,沒有汽車尾氣和那些奇怪的味道,而是自然的田間泥土氣息。
“怎麽走到這裏來了?”她停下,索性將手中的食盒放在了一邊,躺在青草嫩綠的草地上,不遠處,村民正在忙著拔著野草,很多人在地間搭了一個簡易帳篷就住下了,不管生活的有多苦,現在有多累,可是他們還那樣的活著,有苦,自然也有甜,而有哭,自然也是有笑。
將手枕在腦後,她盯著頭頂上一片透藍的天空,天好藍啊,微微的眯起了雙眼,她就這樣躺著,與其說是在思索,不如說是在發呆,因為,她的腦中,根本就是空白一片的。
此時的縣衙裏麵,並沒有因為她離開而變的安靜,吳芳芳還是不時的想著尋死,讓勸著她的人也是煩了 ,這一勸都勸了一個多時辰了,還沒有鬧夠夠嗎?
書房的門終於是被打開了,安謹涼一見外麵的雞飛狗跳,濃眉緊緊的皺了起來,
“發生了什麽事。”
吳芳芳一見安謹涼,抽抽噎噎的跑了上去,“謹涼哥哥,我不要活了,我真的不要活了,我被人輕薄了,嗚……”她抱著安謹涼的腰,將自己的鼻涕眼淚全部抹在安謹涼幹淨的衣服上。
安謹涼推開了她, 然後後退了一步,與她保持著幾分距離,而吳芳芳顯然根本就不知道他在拒絕,一個人勁的要往他身上的撲。
安謹涼輕彈了一個身上的衣服,身體快速的閃了出來,然後站在了華叔的麵前。
“華叔,發生了什麽事?”
華叔彎下腰,抱歉的行禮,“對不起,公子,打攪到你辦公了。”
“無防,”安謹涼輕擺手,“說吧,何事這麽吵的?”
“謹涼哥哥……”吳芳芳見安謹涼不理自己,哭的簡直就是鼻涕真流,把妝都給哭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