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啊?”孔凝玉真的不知道,要和他怎麽解釋那些反季節蔬菜的事,“算了 ,我現在和你說不清,等到我種出來,你就會明白了。”
“好,那我等,”他淡淡的抬起唇角,眼波間的笑意,很清,其實他並沒有告訴她,這是不可能的,相信也沒有人相信,她有可能種的出來,不過,卻是沒有直接打擊她的積極性而已。
而此時已經是下午了,安謹涼站了起來,然後輕彈一下身上的衣服,“走吧,我送你回去,已經很晚了。”
“好像是的,”孔凝玉也跟著起來,提著食盒有些依依不舍的離開。不舍的,不知道是地方,還是某人。
一頭大馬上,她已經沒有了第一次騎馬時的害怕,這一次淡定了很多,不過,還是忍不住好奇心,她和安謹涼一起拉著馬韁繩,安謹涼還放開了手,讓她自己去騎。
不過,那馬頭不時的晃著,她就有些害怕了,連忙將馬韁繩是還給了人家,算了,她還是坐馬吧。
她有恐高症啊,這從上向下看,這麽高的,她頭暈。
馬走到孔府的門口,孔凝玉下了馬,然後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麽,“你等一會,我去拿些東西給你。”
安謹涼輕點了一下頭,人站在孔府門口等著,很快的,孔凝玉提了一個籃子走了出來,她將籃子交到了安謹涼的手裏。
“這是什麽?”安謹涼不明白的問著。
“你自己看就知道了,不過要小心,容易碎的,”她拍了拍籃子,然後對安謹涼搖手,“好了,白白,最近我很忙,可能都出不去了,閑了之後,我再讓你嘴軟。”
安謹涼哭笑不得,原來她還記的那句話,說什麽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軟,莫非她一直都是這樣想的,而微弱的光線之下,他輕長的眼睫在臉上映下了兩抹淡色的影子,也是難側了很多,他翻身上馬,一手提著籃子,很快的離開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