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這小家夥還懂得威脅他了,君墨沉指尖懶洋洋地拂過墨發,“若是小家夥你的爪子再撓到我,別怪我——”
話音未落,白炎靈冷哼了聲,絲毫不把他的威脅當一回事,豈料,這家夥下一刻狡猾地絆了她一腳,如果在陸地上,她絕不可能這麽大意,更不可能滑倒。
但現在和這家夥在水中,自然占不到便宜,該死嗤了聲,整個身子掉進了激流水中。
白炎靈難受地嗆了幾口水,吃力浮上水麵,激流一遍又一遍衝刷她的身體,全身濕透,若隱若現地勾勒出誘惑完美的曲線,直教人目光流連忘返。
其實她不介意被人看光身體,鬧死鬧活更不會,但是她以為他會像君白曜一樣,不敢看她的**,這樣她至少有機會掌握他的弱點。
誰知道,這家夥完全沒有男女忌諱,看得很是光明正大。
不行,她要想個對策。
見著她冷靜思考的模樣,君墨沉紅眸閃過淡淡的欣賞,他是從獸轉化成人,自然保留著獸性,野獸都是衣不蔽體,**對他來說沒什麽特殊的意義,更別談。
但是他也知道,人類是最忌諱這種男女之別,他以為這小家夥會害羞,豈料她冷靜自持,同他一樣毫不忌諱,也並不未所動。
倏爾輕笑,在某個方麵,這小家夥還真跟野獸相似,像匹孤傲不可一世的狼,這一點,同他也十分相似。
就在這一刻,白炎靈瞅準了他放鬆的瞬間,猛然撲了上去,一下子將毫無防備的君墨沉撲倒,整個小小的身子坐在了他結實的腰部上,手上的冰刃閃著最冷酷無情的光芒,仿佛要置人於死地!
嗜血,如同她的眸子一樣。
迅如閃電,冰刃朝著他的胸膛對準了心髒,毫不留情地猛然刺下去——
豈料,這種近身幾乎沒有時間反應的速度,竟然被君墨沉抓住了,邪笑著道,“小家夥。想殺我,你還不夠火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