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沉一愣,直到唇上傳來痛楚,他眯起紅眸,唯一氣憤的就是,這小家夥真是夠野,竟然連吻都用咬的。
霎時,興致盎然地勾起了唇角,在白炎靈要退縮時,摟過她的腰火熱地吻了上去,含住那軟唇細細磨蹭,將她的輕吟全數吞下。
白炎靈雙臂一環環住了他的頸項,在他狂烈的吻下,也不忘在他的唇上留下自己的烙印。
似乎知道她為什麽這麽做的君墨沉,低低輕笑了聲,看來是他不夠投入啊,這小家夥還有心思想別的,倏爾,滾燙的舌尖探入了她的口中,在互相輕輕觸碰下,愈演愈烈。
兩人肆無忌憚地擁吻,一點都不避諱正在盯著他們的旁人,不過在場的也就君白曜一人,而已。
然而,那全身散發寒意,比冬日寒霜還冷上三分。
就這麽一瞬不瞬地盯著擁吻的兩個人,君白曜拳頭是鬆了又捏緊,他這是怎麽了,渾身不知道哪裏不對勁,仿佛想撕裂了對麵的兩人才痛快。
一個莫名的想法在他心頭紮根,紫眸頓時深如寒譚,印著一個小小的身影,驅之不散,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他不可能這麽輕易罷休!
緩緩闔上紫眸,不去看那兩個身影,大袖一揮,君白曜傲然離去。
唇角自信無比地勾勒出一個笑容,即使現在她百般厭惡他,一個月之後,她仍然會是他君白曜的太子妃!
火熱吮吻過後,白炎靈綠眸漸漸清明了些,小手依舊抱著君墨沉的頸項,緊緊盯住他流光溢彩的紅瞳。
突然拽過他的墨色長發,如月華的長發她愛不釋手地把玩著,突然深意斂眉:“君白曜的皇叔,北溯前朝隱居退世的九王爺,你是,君墨沉?”
君墨沉的長發幾萬年來從沒人敢觸碰,那是最尊貴無比的象征,可是,如今這個人類竟然肆無忌憚地把玩著,仿佛不當那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