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終卻隻是擔憂月蒼瞳而已,她必須將那大夫留下來,這樣才可以安慰一下她的那擔憂的心情,至少看到大夫的時候她會冷靜許多。
走進屋子,望著臉色蒼白的月蒼瞳,傾城眼眸微微刺痛著,看著那胸口上纏繞著的白色紗布,還微微滲出一絲鮮血來,傾城就無奈極了,也有著自責。
抬手輕輕撫摸著月蒼瞳那臉頰,輕輕呢喃。
“騷包,你一定要好起來,不然我絕對不原諒你,你知道嗎?”傾城悠悠開口說著,語氣十分不好,也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
但撫摸著他臉頰的手卻十分溫柔,輕輕的滑過那棱角分明的臉,滑過那高挺的鼻子,滑過那蒼白的紅唇。
眼眸再看向他胸口那刺眼的傷口,然後微微啜泣出聲,像是無錯的孩子一般,趴在床榻邊緣,出聲埋怨著。
“騷包,你趕快好起來啊,你答應我的事情我好多都沒有做,你說你會一直陪著我的,還有······你的六塊肌肉我還沒有看呢?現在被包裹住了,完全看不到,所以,你一定要好起來······聽到了嗎?我還等著看你的六塊肌呢?”傾城滿臉淚水的說著,臉上有著脆弱。
她舞傾城可以天不怕,地不怕,但是看到她在乎的人受傷,甚至比她自己受傷還痛,她自己受傷她可以忍受,但是看著他們痛苦,她就像被人掐住了喉嚨一般,連呼吸之中都帶著痛苦的味道。
傾城哭泣著,趴在床榻邊緣,眼眸望著月蒼瞳的臉頰,雙手緊緊抓著月蒼瞳的手指,才緩緩進入睡眠,她好累。
夜璃墨緩緩走近房間,看著傾城的臉頰,抬手輕輕撫摸了一下,眼裏閃著心疼,閃著寵溺。
那滿含深情的眼眸緊緊盯著舞傾城看著,直到很久之後才微微發出一絲絲的歎息,似乎很是無奈,是很沒轍一般,然後轉身走出屋子,也帶走了他身上那熟悉且好聞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