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個士兵們個個頭皮發麻,腿腳發軟的癱軟在地,就連老將軍也是扶著馬車車輪,打顫著雙腿。
木青麵帶微笑的下了馬車,鬱金香麵無表情的跟在身後,鬱金香早已頭皮發麻,她從看見蠍子隊的那一刻就在為墨白祈禱了,她主子最喜歡毒了,墨白這次怕要心疼死了。
木青看著被釘住的蠍子尾部,那尾刺的一點綠色,是毒的來源,很綠,綠的有些黑了,真的是很厚的禮 啊。
控製著竹子和梨樹木簽,使那蠍子最毒的尾部和身體已經分開,而那些蠍子還來不及逃開,從天而降的竹子和梨樹已經插入他們的身體,把他們一個個穿了起來。
而蠍子的尾部那一點綠已經被無數的竹子和梨樹刺破,木青控製著那些毒液,從懷中拿出千年玉杯,接收著向她湧來的毒液,上萬隻的蠍子就積累了一小半杯的毒液,木青看著杯中之物勾唇笑了。
對著遠處的上頭舉起來的玉杯,挪動嘴唇說了三個字:謝謝了。
而手腕上早已蠢蠢欲動的綠紋已經等不及了,伸出花朵一口把杯子吞下,再吐出來,玉杯又是潔白無瑕了。
山頭的墨白氣得不輕,那可是他訓練了三年的蠍子隊啊,就這麽被傳說中的傻子把它們殺了,還取了蠍毒,墨白頭都氣炸了,他三年的心血啊。
看著那一地被穿在竹子和;梨樹尖上的蠍子,墨白的心別提有多痛了。
木青輕輕一嗅,似乎聞到了濃濃肉香,她很久沒吃過蠍子肉了。
遠處一個火紅的身子向著木青飛來,木青伸手接住,一點彼子的鼻子輕笑“你也聞到了烤肉的味道是嗎?”
哼哼,當然了,哼哼。
彼子拱拱木青的手,雙眼放光,它主人烤肉的功夫可不是蓋得,它有多久沒吃到了,一個月還是兩個月。想著那香噴噴的烤肉,彼子又是流了一地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