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刻,京都
南宮陽冷漠的臉,鷹目微嗔,貴氣與陰鷙都恰到好處地體現在他的身上,他盯著案桌,看著供台上金鍾罩上的綠點外移,不由得長袖一拂,“不是說這次可謂是甕中捉鱉、手到擒來嗎?”
“算他命大,在破廟裏竟還有高手救走他!”無相回話冷冷,全然沒有道術的悲憫心腸,隻有在看向南宮陽時麵上會出現一絲與僵硬的臉不符的畏懼。
南宮陽鷹目微微一閉,倏地又發出銳利的光芒。南宮傲,他的弟弟,實在是該死的,那般在優秀,竟折了他太子的光芒。每每聽到父皇對他的讚不絕口,他就感覺自己太子之位搖搖欲墜。上次,他已派出了高手刺殺他南宮傲,可是他身邊的高手如雲護他無恙卻加強了他的警惕,護院雲集,讓他再也下不了手。
好不容易,得了會邪法的無相,在取了南宮傲的頭發後作法。隻要他離魂七天,靈魂便永世不得超生。
他是忌恨他的,他要讓他付出最慘烈的代價。明明那般神不知鬼不覺,讓他在眾人以為的因病昏迷不醒中而逝,隻七天罷了,可是現在卻有了變數。
“如今怎麽辦?”無相問道。南宮傲那麽精明,隻要他不死,自己就有危險。
“哼,”南宮陽輕哼道,“你不是在本太子麵前誇你的道法高強嗎?何況你還有幾個同樣道法高強的師兄!”
“是是是,貧道便飛鶴傳書讓我三個師兄來幫忙,別說是四人聯手,就是我跟二師兄聯手,天下也沒幾個會是我們的對手。”無相摸了摸額上的汗,繼續誇海口,“滎陽,滎陽是他回京必經之地,我與師兄們便讓他死在哪兒!”
“是嗎?那這就有勞道長了。”南宮陽冷漠的臉綻看了陰森的笑意,“自從南宮傲昏迷不醒後,他的手下風、馳、電、掣輪番守在他的身邊。如今,若他出了廟,一定會想法聯係他們,那麽本王也可以從他的親王府下手。更何況,本王如今得了批好幫手,正好拿他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