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風鈴淡淡地嘲諷著,“以為這樣我便會乖乖從了你?”
“本王容忍你很久了!”憤怒的南宮傲終於完全暴發,他覆上風鈴的身子,隔著柔軟的綢料,他一隻手開始胡亂地去扯她的衣衫,另一隻手則緊托著她的腰身,似乎要將她與他緊嵌在一起才罷休。
他可以容忍她的狂妄、容忍她的隨性,卻唯獨不能容忍她對他的漠視。他,今生隻能是他的妃。
光天化日之下,他竟如此猖狂?風鈴惱了,一個翻滾在上,將南宮傲狠狠地壓在身底。她凝起力道毫不手軟地向南宮傲襲去。招法淩厲,化為白光,那是最厲的劍。一招擊中南宮傲,保管他會重傷。
南宮傲頭一偏,也運力去擋。風鈴的內力夠強,南宮傲的內力卻也不弱,兩股勁力相化解,便將那一劍氣擊偏在南宮傲的頭側,他順力又將風鈴掰倒。
一個翻身,他坐在她的身上,雙手將她的手緊緊壓住,身子前俯,唇又欺她而去。
風鈴清眸一縮,長腿一踢,正中南宮傲後背。
南宮傲受力前傾,一個躍起,便距離風鈴幾米之遙。怎能甘心讓她在自己麵前揚武耀威,怎能甘心讓她就此逃脫他的鉗製。這一放,他怕便是永世的無望。
意念一動,右手便已揮出,長鞭便從腰間而出,將站起身的風鈴的腰身纏緊。
兩人四目相對,南宮傲的眸裏湧動著不甘,風鈴的眸裏湧動著憤怒。
“南宮傲,我恨你!”風鈴冷冷地看向他。
“如果不愛,那便恨吧!用你的一生來恨我。也比冷漠得向個陌生人要強得多。”說罷,南宮傲一個用力,風鈴身子一傾,便又落入他的懷抱。
風鈴的眸子越發的冰冷,如冰鞘般刺疼了南宮傲的眼。
為什麽?不是下定決心不管怎樣,都不管不顧地要了她嗎?可是,為什麽對上她眸裏的恨意,他又卻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