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鈴,風鈴,你死也不放過我是不是?你死了也要如此折磨我是不是?”南宮傲輕喃著,黑眸如痛苦的深淵。他拍打著疼痛的頭,嘴裏放出野獸般的嗚咽。
他心裏恨急了,其實他也不知道應該恨什麽,就是一股子恨勁越發的濃烈。
南宮傲在這裏痛甘地嚎叫,即使他現在看起來這般脆弱不堪一擊,那些普通的民眾也不敢在這裏逗留下去。
被他驚散了的人群驚嚇得亂跑,嘴裏不停地發出被驚的聲音,“妖怪啊,吸血的妖怪啊!”
長街一下便空曠了,隻剩下南宮傲一人在地麵上蜷成一團,難受地要命。有一雙眼睛狠狠地望了南宮傲一眼,然後迅速離去,這是蒼鷹堡的餘眾。他們自都不會忘了滅堡毀家之恥,每個人對南宮傲都深惡痛絕,自是不會認錯他的。
不過一會兒,遠遠的,長街上又聚滿了人,那正是司馬未宜與蒼鷹堡的殘黨。帶路的正是剛剛離去那個男子。
“果真是他?”白若飛輕喃道,眸子盯向南宮傲,似乎想要將他看穿似的。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廢功夫啊!”司馬未宜臉上露出絲冷笑,麵前這個家夥,差點讓他的心血付諸東流,卻哪裏想到如今一人在這長街上,痛苦的掙紮。
他向來膽大心細,如今看得方圓十裏都無伏兵,便向南宮傲那邊兒邁去。
“太子,別上前,恐有埋伏!”白雲飛生性謹慎,何況他知道南宮傲素來也**謀算計。
司馬未宜冷哼了一聲道,自認為自己火眼睛睛,“他這是練功走火入魔了,你看他全身青筋暴起,是血液在全身亂竄,導致發狂發癲,所以先前見人才咬。這也是老天有眼,在本太子差點放棄的時候,又出現轉機。”
“嗯,太子這麽一說,果真是這樣。”一人拍馬屁道,“時不待我,小的馬上便取了南宮傲的人頭來獻給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