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轎?血狐正聽的認真,忽然感覺背後一股涼意傳來,回頭一看,一把明晃晃的寒刃正架在她白皙的脖頸上。
“為什麽跟著我?!”白沫沫冷聲開口,眼裏,在看到血狐的那一刻,劃過一抹驚豔,她還從未見過如此清雅脫俗的男子,那般出塵幹淨,卻也那般妖嬈魅惑,似乎看上去還有幾分眼熟。
然,下一秒,白沫沫驚豔的眼神很快便被殺伐之氣所取代。
血狐眯了眯眼,嘴角,劃過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不緊不慢的伸開折扇,輕輕搖著,絲毫沒有因為那把閃爍著寒芒的利刃有一絲波動。她看向白沫沫狠戾的眼神,亦是那般無動於衷,仿佛,那寒刃並不是架在自己脖子上似的,那般的雲淡風輕。
“白沫沫”血狐淡淡開口,眼神犀利如劍。
白沫沫聞言一愣,當即緊了緊架在血狐脖子上的寒刃,怕是再深一分,血狐的脖子就該見血了。
“緊張什麽”血狐毫不在意,眼裏竟是看不出一點害怕的神色,她低頭,深思片刻,在抬頭,眸子裏,清冷一片,卻閃過一抹精光:“不如我們合作如何?”
“合作?”
白沫沫顯然有些吃驚,眼前之人,她根本從未見過,他們之間,有什麽合作的?
思及此,白沫沫當即冷了臉色,櫻花般的紅唇一張一闔,似乎帶著迷惑人心的魔力:“合作?!你有什麽籌碼能跟我合作的呢?”
血狐勾了勾嘴角,淡然一笑,伸出纖纖玉手,直接將發上束冠拿下,霎那間,黑發如瀑布般柔順的垂下,微風拂過,發絲飄飄,鼻尖縈繞著幾縷清新的發香,那般好聞。
傾城容顏,一身倨傲,霸氣凜然——
白沫沫臉色一變,怪不得覺得有些眼熟,原來是她,藍雨洛。
“藍雨洛”白沫沫更加的疑惑了:“你什麽意思”
“太子妃,你來當!但是,你得幫我查明一些事情,我們之間,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血狐眸光清冷,伸了伸折扇,擋去那把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寒刃,語氣森冷,帶著一股致命的寒意,聽的人心裏發毛:“我不喜歡別人把刀架在我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