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和那婦人皆是連連倒退幾步,滿色慘白,不可置信地瞪著那血淋淋的一幕。那個女子,上一刻還是淺笑盈盈,美麗無害,下一秒便化身嗜血修羅,狠辣無情。
這,這哪裏是人!
“這就怕了?”
血狐勾了勾唇,滿臉的不屑,冷冷開口:“要不要來點更刺激的?!”
“你,你到底想幹什麽?”鬼聖麵如豬膽,冷冷開口,渾身冷汗直冒,早已濕透。
“放了我兒!”那黑衣男子麵色狠辣,眸子裏,早已是怒火中燒。
血狐歪著腦袋,斜睨著黑衣夫婦,冷冷開口:“你這是在命令我!”
她血狐向來不喜歡別人用命令的口氣跟她說話,你越是命令她,她越是跟你反著來。你拽,她血狐比你更拽。
比牛逼,她血狐不比任何人遜色。
纖手一抬,匕首抵在了鬼聖的脖子上,輕輕地晃了晃,淡淡開口,語氣裏是無比的認真:“你說我就這麽一劃,這傷口會不會加重呢?”
黑衣夫婦聞言麵色慘白,身子竟是微微地顫抖起來。那是他們唯一的獨苗啊,自小被捧在手心裏的寶,此刻卻被弄成這副淒慘的模樣,他們的心裏跟刀絞的一樣,生生的扯痛著。也正是那清晰的疼痛感,一直在告誡著他們,要殺了眼前的那個紅衣少女,要讓她不得好死!
血狐根本就是故意的,本就劃破了的脖頸,在那麽一劃,哪還能有命。
可能是失血過多,鬼聖已經感覺到了體內力量在漸漸流失,生命在一點點消弱。漸漸地,他已經有些頭昏眼花,渾身乏力,站立不穩了。
血狐看了看黑衣夫婦漸漸變冷的臉色,隨即恍然大悟般:“哦,應該會死吧,那——”
血狐動了動匕首,看著黑衣夫婦繃緊的神色,淺淺一笑,繼續說道:“我還是不劃這了……”
黑衣夫婦鬆了一口氣,轉而疑惑地看著血狐,她這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