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丫頭!”
白衣男子薄唇輕啟,緩緩吐出三個字,一臉的鄙視之笑,那樣子,要多欠扁就有多欠扁。
噌——
血狐眸子裏怒火燃燒,一張小臉,更是冷凝了幾分。
野丫頭!
前世,她無父無母,小時候一直生活在孤兒院內,少不了的要被人欺負,經常被人罵做野丫頭。聽到這個字眼,她就很想上去捏碎那人的骨頭。
“死男人,你再給我說一遍!”
怒,衝天的怒,血狐發飆了,那一雙寒意森森的眼睛,似乎能冰凍人的靈魂,竟是那般冰冷刺骨。
白衣男子微微皺眉,輕拍白衣,從樹上一躍而下,輕輕地轉動了一下笛子,不悅地瞟了血狐一眼,冷冷開口:“在我的地盤上還敢這麽囂張!”
你的地盤?
他這麽一說,她倒是想起來了。
冷冷開口,語氣森然:“是你把我關到這鬼地方的,馬上放我出去!”
命令的語氣,不容置疑的口吻,壓迫的氣勢,都令白衣男子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除了師父,還從來沒有一個人敢這麽對他說話,他真想揉碎她的囂張,讓再也狂妄不起來,然後在慢慢折磨死她,把她扔去喂鯊魚。
這男人很變態有木有,把人關起來了還不讓人跟你狂,那咋,還得把你當菩薩供了,你這還沒升天呢。為啥就準你狂呢,人家比你狂,你嫉妒怎麽著的,人血狐有異能在身,暗魔相助,人有的是實力。
“進來的就沒有活著出去的”
白衣男緩緩開口,嘴角微揚,依舊掛著那抹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
“是嗎?”
血狐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弧,眸子裏,隱隱凝結了一層冰霧,掩蓋了眼底濃鬱的殺氣,但那通身的寒意卻是不容忽視。
血狐滿臉的不以為然,冷冷開口:“我血狐要出去,你還攔不住,擋我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