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她對萬俟清澈與沐泠然的過去一點都不好奇,與她無關的事,她向來都懶得側目,更何況是一些已經成為過去的過去。
沐泠然挑眉問道:“怎麽,發現她比我好了?晚兮,你為我起這個名,是否用來提醒你自己,已經晚了?”
萬俟清澈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了,“你好好準備一下吧,若是能得到安王的寵愛,辦起事來更方便。”
見利忘義的小人,為了成全自己,拿她當替死鬼,她幫他僅僅隻是因為沐泠然願意用自己的命,來幫他達到自己想要的。
不過,她也從未把他當成君子看待。
她不可能為他替他拿到東西而犧牲自己,隻是一年時間,若是一年之後他還未拿到東西,她便離開王府,不再插手與他有關的事,步兵圖他拿不拿得到也與她無關。
沐泠然反唇相譏,“那是自然,大婚之夜,我希望你不要出現在我房中。”
遠遠的聽到腳步聲,沐泠然立刻翻身下樹,萬俟清澈馬上消失。
不出幾分鍾,便看到了三個身影。
端木傾羽身著白衣,一塵不染,宛若謫仙。
沐悠然身穿用金線繡著鷹的黑衣,看似沉穩莊重。
安陵永曦,一身玄衣,氣勢尊貴無比,氣質卓然。
兩個月裏,端木傾羽常來看她,她總是淡淡的,卻能坦然。
端木傾羽知道她會武功,送了一本劍譜給她,她收下,反正是他自己要送的,看完還他就是,現在真的不把他當成子房了,而是看作一個極為普通的朋友。
安陵永曦倒是沒有出現過,沐悠然是個大忙人,出現的時候也不多,她也樂得清閑。
有人來了,沐泠然並沒有要起身的意思,懶洋洋的靠在樹幹上閉目養神,像隻慵懶的貓。
殘陽透過樹葉間的縫隙,碎碎的灑在她臉上,越發的映襯出她的肌膚白皙透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