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永曦並沒有用端木傾羽那種眼神看沐泠然,反而是願意與她站在同一戰線,他也堅信在別人對她之前,她先下手為強消失別人,她這麽做是在保護自己。
“你想讓我什麽時候動手?”
“今日是五月十一,我要你十一月十一動手,不管在那之前與那個時候發生任何事,你都得這麽做。”
安陵永曦很爽快的應下,“好,我答應你。”
沐泠然滿意的揚了揚唇,果然,安陵永曦與端木傾羽懂她,端木傾羽與她還真的不是一路人。
沐泠然舉了舉杯,“為了這個計劃,我先幹了。”
不愧是她視為知己的人,讓他幹這種事都能毫不猶豫,這個靠山真沒找錯。
安陵永曦也一口飲盡杯中的酒,“無論那天我身在何處,你想要看到的,必然會發生。”
端木傾羽的目光越發的怪異,他不懂,安陵永曦為何要幫著她害人,安陵永曦雖然懶得管別人的死活,但也從未做過麽等害人的事。
“曦,你怎麽也和悠然一樣縱容她……”
安陵永曦淡淡的瞥了端木傾羽一眼,他知道,即便他不去做,她自己也會去做,他不想讓她去冒險。
“我有自己的勢力,能做到萬無一失。而她隻是個弱女子,她不能出事。”
端木傾羽怔了怔,她的偏執,他不止見過一兩次,他自是改變不了她的決定。
可是,安陵永曦太過縱容她,放任她為所欲為,這形同是在害她。
“曦,不能太過縱容她,你這是在害她。”
安陵永曦不鹹不淡的回道:“我相信她能把握分寸。”
他視為知己的人,自是與他一樣。
他亦是有恩報恩,有仇報仇,他不覺得這是太過縱容,反而覺得這是應該的。
這個世界,男人要狠,女人亦是要狠,特別是對待傷害過自己的人。
他知道,就算她不動那個人,那個人也會想方設法要置她於死地。